散會之后,古劍山單獨留在了后面,對唐寧低聲問道:“頭兒,理事會這樣的安排真沒問題?我怎么覺得……”
軍方的布置的確有個大問題,就是放棄了剛剛到手的井研。
而井研又是仁壽和威遠的門戶,但是仁壽的兵力,卻又調去了威遠。
要是叛軍知道了這樣的布置,完全可以先取井研,再攻打仁壽。
要來上這么一出,對威遠和漢安也會造成了巨大影響,因為仁壽要是不保,那通過釩鈦基地直達蜀都的道路,就會被叛軍切斷。
唐寧其實也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他知道理事會一幫子的老狐貍,此舉多半別有意圖。
“命令就是命令。”唐寧只好說道:“咱們先管好自己這一攤子吧,然后……算了,我去威遠一趟,問問段釗那里知不知道點什么。”
古劍山見唐寧不置可否,反倒有些回過味來:“引蛇出洞,然后……關門打狗?”
這么說也有道理,要是叛軍敢這樣做,威遠的兩個獨立旅完全可以前出井研,將他們包圍在眉山、蜀都、威遠之間,要是再從蜀都調一個守備師出來,就可以一舉解決大患。
但是嘉州方面的黃家叛軍就會那么傻?
唐寧搖了搖頭:“見招拆招,想多了也沒用。”
當天下午,唐寧驅車抵達威遠,同如今軍中風頭正健的幾名年輕將領見了面。
段釗的野戰三師獨立旅,如今已經升級成了警備軍特戰二旅,而夏大雨則是特戰一旅的旅長。
更神奇的,奉命從井研移防眉山的獨立偵察旅旅長向晦,竟然也如聽到風聲一般,和唐寧一起抵達了這里。
四個人都是年輕人,其中向晦年紀最大,三十二歲,夏大雨二十七歲,段釗二十五歲,唐寧刨去沉睡那段時間,二十三歲。
作為東道主,段釗和夏大雨在城中安排接待。
段釗負責介紹眾人,等到大家坐定之后,唐寧看著三人,不禁笑道:“這要是不知道的,只怕會將這里當成一個師級單位啊。”
的確,三個旅長扎堆,已經是一個師的規模了。
三個旅長私下也不知道嘀咕了多少回了,他們也覺得司令部恐怕真有這個企圖,而且師長不出意外的話,只可能是向晦和夏大雨中的一個,而兩人當中,向晦是張玉成的嫡系,可能性更高。
向晦打量了唐寧好一會兒:“我到現在還是覺得,唐寧你的選擇錯了。你應該是軍人才對。”
夏大雨和唐寧也不算陌生,兩人在北斗和海王星游戲廳里沒少交手,笑道:“唐寧你可能不知道,向大哥自打你進入塔層,就一直想將你要到他那里,張司令也認為你加入軍方是手拿把掐,結果……”
唐寧從包里摸出一瓶酒來:“蠻州特曲,喝一瓶少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