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人」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看向了布里曼。「這樣的事情也可以做到」
布里曼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當然可以辦到。
「只是如果不是生命種,那些沒有血能的生命體在被移植器官,融合血脈的之后,都會快速死去。「不過,這也并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布里曼看著「樹人」,告訴他「只要你們居住在我的身邊,我就可以為你們血能。」
「樹人」凝視著船長布里曼,良久后開口說道「你想要用這種方法,來讓我們在這個世界活下來布里曼依舊是那一副輕描淡寫的語氣,似乎什么樣的場面他都能夠淡定地和人閑聊,甚至開上一個小小的玩笑。
「我的大副。」
「蛇人,是沒有辦法在第一紀元生存下去的。」「想要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生存下去,改變是必然的,也是生命必須經過的過程。」
「那些不能夠適應的,都被淘汰掉了。」
「樹人」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所以蛇人,在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被淘汰掉了嗎」
「就好像,曾經那些被淘汰掉的物種一樣。」他甚至聯想到,如果這樣的話。
如果不是在這個世界,而是在他們來的那個世界,是不是也代表著蛇人終有一天也會被世界和自然給淘汰、給拋棄。
布里曼點了點頭,肯定了他這個殘酷的事實。「這是自然的定理,也是生命的法則。
「因為世界一直都在變,也因此沒有永遠存在的物種,更沒有永恒
沒有永恒的紀元主角。」
「但是你們的血脈,可能會在其他的生命體身上存續下來。」
「就好像。」
「始祖魚的血脈,流傳在你們的身上一樣。」「樹人」驟然抬起頭,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消息。
「始祖魚」
「我們的身上有魚的血脈」「這怎么可能」
「樹人」一連發出了三個問號對此表示質疑。布里曼卻非常肯定,用不可置疑的聲音說道。「這并不是一個假設,龍神阿努曾經證實過,諸神也曾經見證過。
「始祖魚是造物主在一切開始的時候,創造出來的物種。」
「只是當時,沒有人知道為什么它要叫做始祖魚,而不是單純地叫做魚。」
「因為那個時候沒有魚,始祖這個詞,似乎有些多余了。」
布里曼看向了「樹人」,然后悠悠地說道。「直到這個紀元,所有人才明白。」
「原來始祖魚,真的是萬千物種的始祖。」
「它不僅僅孕育出了各種魚類,也孕育了各種獸類。」
「在我們依舊著眼于千年萬年的光陰之內的時候。」
「早在兩億五千萬年以前,超越于時光和一切之上的造物主,早就看到了今天。」
布里曼說到這里的時候,也忍不住失神道。「那一切之上的造物主啊,擁有的究竟是什么樣的偉力呢」
「在他眼中
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樣的」
「世界在他的眼中,或許真的只是一條河流,一個瓶中之島。」
而「樹人」此刻,卻徹底沉默了。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當做食物的魚類,竟然有著這樣讓人驚駭的來歷。
布里曼這個時候打趣道,聲音里帶著一些笑意「是不是充滿了一種罪惡感,其實你不必如此覺得。
「你所看到的海里游的,陸地上跑的,大部分都是始祖魚的后代。」
「你們豢養的牙獸,你們奴役的馱獸,和你們都一樣,是始祖魚的后裔。
「只不過。」
「你們被生命的主宰給選中了罷了。」
「在這個紀元之初,在那個至高神召喚出大陸的號角聲下。」
「從那以后,你們主宰大地。」「而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