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曼的詩集,似乎不應該是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最開始源自于哪里,已經無人知曉了。黑刀武士單手合上書,然后陷入了思考。
「不過,瓶中的小人是什么意思」「人能鉆到瓶子里去嗎」
「應該是一種比喻的手法吧」
納普洛聽到瓶中小人的名字,似乎感覺有些熟悉。「啊啊」
他在問,布里曼是誰
黑刀武士看著納普洛,看著他滑稽的走路姿態。
以為他也覺得這句話說得好,因為對方似乎也能夠從這句話里找到自己的影子。「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你就好像被關在一個悶罐頭瓶子里面,怎么喊也發不出聲來。」
納普洛很生氣,他感覺面前這個家伙很討厭,總是自顧自地解釋自己的意思,然后裝作好像很懂自己一樣。
或許也因為另外一個原因,對方那比喻實在是讓他煩惱。大路上。
一個挎著黑刀的矮壯戰士走在前頭,一個鐵悶罐頭左搖右晃地跟在后面,還有一個小女孩亦步亦趨地跟著。
三個人回到了領地,但是看到的卻是陷入驚慌之中的軍團長。對方焦灼的在房間里踱步,驚恐的呼喊著一個名詞。
「完了,完了。」
「神殿要來調查我了,他們要來查我了。」
黑刀武士和納普洛歸來站在門口,他似乎就好像當他們不存在一樣,理都沒有理會完成任務來匯報的他們。
似乎,他從來就沒有將這些黑武士當做真正的人,而是一件自己的武器。亦或者。
他已經嚇蒙了,似乎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連思考都不會思考了,更顧及不了周圍的其他事情。「不行,不行,我得跑。」
「我不能被抓住。」
他不斷地絮絮叨叨地說著什么,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他就準備逃跑了。似乎,那是一個他絕對無法對抗的勢力。
他得罪過許多大貴族,軍團長都滿不在乎。但是這一次的敵人,似乎完全不一樣。
「不可以,我不能夠放棄這里。」
「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這一切,我不能放棄。」
不過他又有些舍不得自己開創的這片基業,猶豫不決。
但是很快,軍團長就注意到了除了兩個人之外,還有著一個孩子。「這是誰」
黑刀武士說「我帶回來的,一個失去了一切的孩子,我們不正缺人口嗎」軍團長點了點頭,上前卻看到了孩子胸口掛著的吊墜,然后臉色劇變。
他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吊墜,然后用力地扯了下來。「神之徽」
「這是神殿的人」
這個時候神殿這個名字,似乎進一步加強了對軍團長的刺激。軍團長神色凌厲的看著黑刀武士,脫口而出。
「你也背叛我」
「我讓你去查那個叛徒,結果你也是」
「沒錯,你也是認識那個家伙的,還非常熟悉。」「你們是一伙的」
黑刀武士面對軍團長爆發出的巨大威勢,不知所措的后退了兩步。「啊」
然而他這被嚇得后退的兩步,已經讓大受刺激的軍團長證實了什么。「你還想跑」
「你也想要背叛我,和我讓你去殺的那個一樣」黑刀武士抬起手上前似乎想要解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