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說,不可能對于某些人來說就是被用來打破的。
只是那
話語讓納普洛感覺到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雖然他沒有做出任何傲慢的表情,也沒有說出來,但是那俯視一切的視角和冰冷卻已經刻在了對方的骨子里。
納普洛似乎聽到了其背后的話語,在對著他說。
「棋盤上的棋子,自然什么都是不可能的。」
納普洛賽斯以前會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但是此刻不知道為什么,他心中生出了強烈的不滿。
他微微抬起頭,想要再度看一看這個的仿佛視眾生如無物的邪神。
然而突然間,他似乎發現了什么。
如此傲慢且冰冷的神,為什么會屢次提起阿克曼蒙呢,對方有什么值得他多看兩眼的
只有一種可能性「祂已經盯上了阿克曼蒙。」
納普洛賽斯恍然大悟。
但是他又想「不應該我才是祂接下來要進行的計劃嗎」
一時之間,納普洛賽斯也不知道肖到底要做什么,又或者暗地里有多少個計劃正在進行之中。
而這個時候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他立刻低下了頭,和對方錯開了視線。
肖這邊話音剛落。
夢界深處,就好像祂能夠預言一般在發生著變化。
安麗和費雯看著大量的魔晶落下,終于將魔網之城塞住了一大片。
此刻,費雯回過頭來卻突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怎么回事」
只看見,阿克曼蒙的人生之夢里面光芒亮起,紅黑色的力量不斷地從虛無之中凝聚而來,在其中誕生出了一只銀白色的蟲子。在這一瞬間,銀之蟲再度誕生了。
而且祂的動作非常快,在重新運轉的同時,也如同之前做過的那樣。
將阿克曼蒙的記憶又復制了一份,投入了人間。
費雯立刻伸出手,但是已經晚了。
費雯看著阿克曼蒙的人生之夢,作為造物法則誕生之物,哪怕是她也不可能突破這法則的限制,將它給抹掉。
哪怕再度捏碎了銀之蟲,也只是像不斷舀起河流之中的水一樣,斷絕不了源頭,河流就永遠不會干涸。
安麗也停下了手,將目光從人間的魔網之城挪了回來,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這家伙。」
「有些難纏啊」
甚至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這家伙比肖還要難纏。
肖至少還活著,其只是躲藏在深淵這個萬靈之暗形成的龐然大物之中。
而這家伙是真的死了,他就是硬生生地留住自己的人生之夢,不達成永生不死和成神的目的不罷休。
而你可以殺死他的軀殼,卻毀不掉他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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