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雪逢的話,莫如沒再吭聲,而是靜靜的靠在趙雪逢肩膀上,陪趙雪逢一同看著樓下綺麗的霓虹燈。
有些話沒必要說的太多,但莫如確實很后悔,因為當年那件事。
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趙雪逢把啤酒罐捏成一團遠遠拋出去。
深夜中忽然出現的金屬落地的聲音,引起路人的怒罵。
趙雪逢伸手摟住諾如的肩膀,將人往懷里抱了抱,陪莫如看向遠處的酒吧:“你說的下一個出來的是男是女。”
現在雖是夏季,但早晚的天氣卻已經轉涼,莫如明天還要上課,千萬不能感冒。
許久之后,莫如輕輕的拍了拍趙雪逢放在自己身上肩膀上的手:“雪逢啊,你確定你真的不喜歡女孩么!”
趙雪逢:“...滾!”
第二天一早,莫如被趙雪逢送去了學校。
為了不給莫如引來麻煩,趙雪逢在兩條街外便將莫如放了下來。
對莫如交代了以后有事一定要給自己打電話,趙雪逢便迅速騎車離開了。
目送趙雪逢的背影遠去,莫如背著書包轉身向學校走。
與此同時,坐在車中向外看的鐘離炎對司機交代道:“走吧。”
停在路邊好一會兒的車子緩緩啟動,向著校門而去。
路過莫如身邊時,鐘離炎微微抿起嘴唇:這女生實在太隨便了,既然有朋友,為什么還要對他傻笑。
第二天一早,戴安琪的爸媽便趕了過來。
他們開了一晚上的車,看上去有些風塵仆仆。
由于太過害怕,戴安琪昨晚在警局睡了一宿。
那人昨天午夜時分便已經醒了,經過一晚上的審訊,警察已經知道在發生在戴安琪身上的事。
同時也為戴安琪捏了一把冷汗。
類似的事件在本省出過不止一回,每一次都是獨居女性莫名其妙的失蹤。
失蹤者的年齡從13歲到50歲不等。
當尸體被發現的時候,都已經高度腐爛,需要經過化驗才能確認身份。
這些案件的唯一共同點,就是這些女性都是獨居,且房子周圍沒有鄰居。
由于這些地方的物業檢查并不嚴格,監控每14天覆蓋一次,因此根本沒人知道她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被靳青打傷的那個中年男人,是午夜兩點的時候清醒的。
發現自己的腰斷了,他的情緒曾一度失控。
而警察們也根據這個情況,實時突破了對方心理防線,迫使中年人說出了真相。
原來這人是個寄生者。
所謂的寄生者,與寄生蟲差不多。
他們會找到一些獨居的主人家,然后想辦法躲藏在對方家里的某一個地方。
如果主人家不愛打掃衛生,他便會藏在床下。
如果主人家不愛整理自己的衣物,他就會躲在對方的衣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