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子我就不知道了,那位只說只有雷靈根修士才知道如何使用它。”
許艾夭臉一下白了,蘇緋也是有所戒備,但是不明顯,
“婆婆,您可是看錯了,我是狐族的幼崽。”
那位攤主倒也沒多說什么,只神定自若的說了一句,
“抱歉,那是我這老婆子嘴快,說錯了,怎么樣,小姑娘要嗎?”
許艾夭:老婆婆您還不如不吭氣。
“要,姑姑,付錢。”
“嗯?多少?”
“這把青傘七珠,黑傘不要錢,贈送的,共八珠。”
許艾夭警鈴響起?您老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不是黑傘不要錢嗎?”
“哦,對呀,那一珠是寄存費用。”
好吧,你說的對,許艾夭將傘抱起,青傘她直接遞給了緋姑姑,黑傘自己留著。
“夭夭,你不要這把青竹傘嗎?”
“姑姑,不瞞您說,我覺得這把黑傘更配我劍修的身份。”
“又窮又破又臟嗎?”
“倒也不必如此真實。”許艾夭決定了,她一出谷的第一件事,一定,一定要去把自己每月的份例領完咯,怎么著也得一大筆靈石了吧。
蘇緋付了賬,那老婆婆收了之后,整個人連同攤子都消失不見了,許艾夭震驚的嘴巴張得老大,回頭目瞪口呆的看著蘇緋。
蘇緋很是淡定的反問一句,“怎么了?”
許艾夭心累,是她沒見過世面了嗎?這么震驚的事情姑姑人家毫無波瀾,看看自己,一看就是土包子沒啥見識。
蘇緋怎么可能告訴許艾夭她也是蠻震驚的,那個老婆婆修為恐怕是要在自己之上,好在對她們沒有什么敵意,不然,可就慘了,她不是震驚,她是后怕,洞虛不在,夭夭出了事自己難辭其咎。
待一大一小都緩過來后,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忽略了剛才的事情,至于這把傘究竟是誰放在那里的,許艾夭覺得緋姑姑肯定會和師父說的,他們二人在,自己無需操心。
蘇緋則是覺得這件事沒清楚之前還是不要瞎告訴孩子,等事情出來了再說。
兩人回到客棧時,洞虛早就在房間氣定神閑的泡著茶,
“怎么樣,買了什么?”
許艾夭將自己手里的黑傘拿出來給洞虛看,洞虛也看不出來名堂,沒有靈氣不代表不是寶貝,謹慎起見,洞虛除了打開客棧的陣法,還自己設了層結界。
“夭夭,你試試滴血認主。”
許艾夭二話不說抬起手用靈氣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道,將流血的手放在黑傘之上。
只見黑傘如同餓狼一般,不停的吸收血液,如同不知道饑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