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些沒什么大不了,誰都可以打聽到,你想知道為什么你會失去對你大腦的掌控權,是從什么開始中招的。”
許艾夭抬頭震驚的看著對方,竟是分毫不差。
白檀氣定神閑,慢悠悠的捻了一顆黑棋,落于棋盤。
“慌張是應該的,至少你不笨,一起下盤棋吧,雖然我知道你不會。”
許艾夭無法形容這種感覺,難道說自己的神識對方也可以控制嗎?
“落子無悔,我沒有控制你的神識,但你心里想的我確實一清二楚。”
許艾夭通過以前對圍棋的了解,記得圍棋是以圍困為主,但不確定,不過也沒人要求自己必須會。
隨意落子,觀棋不語真君子,許艾夭不是真君子,她是女孩子,她只想知道為什么?
“大……”
白檀揮手打斷她的話,不緊不慢的思索他下一步該如何走。
許艾夭感覺到了被侮辱,您一個棋藝高超的人,你裝什么苦苦思索,趕緊的讓我輸。
“你再仔細看看。”
許艾夭帶著狐疑仔細的看了看棋局,這棋局上的布局在白檀的刻意引導下對應了二十八宿的樣子,可許艾夭很清楚的知道她沒有這么下棋。
但棋子是從她手里落子的,下的地方和自己想的都不一樣。
“看出來了,這便是我族圣女所學秘法里第二層,控。而第一層,則是迷。”
轉面一轉,滿頭頂的星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雕刻出的洞頂,棋盤,棋子都不見,除了兩人是坐著的之外,所有的一切布置都大變樣了。
“這是真,還是剛才是真?你可知?”
許艾夭是真的糊涂了,觸手所及的棋盤是假,但肢體感覺是真,如果剛才一切是假的,那就說明自己感覺,知覺,視覺,聽覺都有問題,或許嗅覺也被屏蔽了。
這會的洞府內四處彌漫竹葉茶的清香,茶爐上還咕嚕咕嚕的翻滾著茶水,剛才的自己完全沒有察覺到。
五感有問題,身體可以被操控,神識被屏蔽,這人就是個廢人,只能任人擺布,修真者如果遇到了,除了身死道消沒有辦法逃離。
“我族已經千年沒有圣女出現了,而上一任圣女,是我的母親。”
震驚,圣女都是人類女子,竟和妖族相愛,還生下了后代?
“收起你那些想法,我母親是除了族長之外,血脈最強的狐貍。在沒有人達到要求前,為了傳承,狐族族內也是可以有圣女的,只是需要很強的血脈傳承,以及玉石俱焚的準備,成功于否,沒人知道。”
“前輩是狐族傳承者,并且還成功了?”
“不錯,傳承功法時熬過去了,母親修為更上一層樓,可惜也只能練到第二層,后面的她不符合要求。”
她心里是有疑問的,首先,狐族圣女之術傳承是通過什么?神識?還是功法?其次。如果是神識,千年前到現在,大長老的母親不知去了何處?最后,既然狐族只能練到前兩層,又是什么告訴它們符合條件的就可以?是功法內寫的還是它們摸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