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南搖著扇子的手緊了緊,隨后又若無其事的樣子,笑了笑,“罷了,只要你喜歡,我都可以陪你,確實需要休息一番,那我就先回房了。”
蘇緋看著人走后,臉上的疲憊一掃而過,坐在臨窗的軟塌上,悠哉悠哉的看著窗外妖都風景。
耳邊還時不時傳來一陣陣街外的吆喝聲,
“雀南啊雀南,好久不見,你也長大了不少!”
蘇緋從儲物戒里取出酒來,慢慢的細細品味酒的味道,
“這糟老頭子,非要這雀南跟著我,還要讓我做戲,我對那符石早就沒什么感覺,偏偏還要裝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也不知道洞虛什么毛病。”
雀南回到屋內,一時氣急,狠狠地將手砸向桌面,桌面應聲而碎,角落里的人戰戰兢兢的,
“族,族長。”
“查,必須給我找到符石,找到后將他親自帶回,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雀南在客廳內坐著,周身的怒氣和煞氣讓屋內氣壓極低,聽到命令,早已有窗外的鳥兒飛散各地,四處盤查符石的消息。
“你就對他這么念念不忘?即使是恨,我也不允許。”
那張姣好的臉上滿滿的勢在必得,陪伴你長大的是我,有事在你身邊的是我,那符石,必須死。
而他話里的人此時躺得舒舒服服的,還時不時看看留影石里她養的小屁孩從小到大的囧事,哈哈哈,
“夭夭也太好玩了吧。”
“我看你每日老是說我,沒想到你才是藏的最深的那個。”
屋內正廳的椅子上出現了一個人影,自顧自的給自己倒茶喝。
“你回來了,如何,那壽果取到了嗎?”
洞虛摸著他的胡子,一本正經的竟說些沒用的廢話,“那是自然,不過現在先不給他,我看那老東西還能撐個幾十年。”
“那干嘛現在去找,還讓我拖著雀南,符石的消息我早都有了,卻要勞煩雀南最近陪著我跑了好幾趟,你看他那憔悴的樣子。”
“怎么,你心疼了?”
蘇緋都懶得給洞虛白眼,她心疼什么,雀南現在是誰的人都不清楚,自從當年狐族遇難后,她誰都不信。
“別做夢。”
洞虛搖搖頭,再一次懷疑他手底下的弟子似乎是在感情上都有點或多或少的毛病,
“你有病。”
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往旁邊閃了一下,手里已經有一個酒瓶,聞了一下,
“不錯,是好酒。小緋啊,不是我說,我也算你半個爹爹了,你這是不是也該找個道侶了。”
蘇緋的好心情瞬間被破壞的一干二凈,但是轉過頭,看了看洞虛那氣定神閑,搖頭晃腦的樣子,
“要不是知道你就是隨口一說,你現在身上指定多了幾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