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厲害,竟拜了洞虛老祖。”
許艾夭笑笑不說話,哪里是她厲害,她當初還是被剩下的那個,這不雖然師父厲害,可有十年見不到親人朋友,給你你要不要,只這些話是不能說的。
“走吧,陶應哥哥帶你回家,你回來也不說,早知道我去接你,連家都不知道在哪里,你怕是天下第一人,迷糊蟲。”
許艾夭哼哼兩聲,兩人正要走時,被一人給攔住了,
“陶師弟,你那局還在不在,我要去下個注。”
“自然是在的,還是老地方,你這次要賭誰贏啊?”
“還能是誰,自然是巽木峰的寧師妹了,上次一起組隊做任務,還是她幫我們療傷救人的,就沖這個我也得去下個注。”
陶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說話,只是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那人本來要走了,看見素來身邊沒有女修圍著的陶應,竟然被一個女修抱著胳膊,這可真是大奇事。
“這位是?”
陶應不想在掌門沒發話之前讓太多人知道許艾夭回來的這件事,若是都知道了就太清峰和清肅峰的人不知道,怕是會有人議論夭夭不知禮數,露個面就搞得人盡皆知,所以側著身子擋住了許艾夭。
“只是我一個師妹,找我回去有點事。”
那人還想在看看,陶應索性將人一帶就踏上傳送陣回了太清峰。
一陣光芒閃過,太清峰傳送陣中六出來兩人,便是許艾夭和陶應。
許艾夭本想問點什么,但是一抬眼看見周圍熟悉的環境,那還有心思關注剛才那個人,連忙就要跑回最高的那座大殿。
只是還沒跑兩步,就被守在傳送陣外的兩個弟子攔住了,
“師姐,你的令牌呢?”
許艾夭有點懵,“什么令牌?”
“師姐,你難道不知道如果要進太清峰主峰的太清殿試需要令牌的嗎?”
許艾夭:我還真不知道,回我家我還要帶令牌。
許艾夭回頭看了陶應一眼,給他使了個眼色,陶應接收到后眨了眨眼睛,
“師弟,你們如果不忙的話,勞煩你去通稟一番,就說許艾夭前來拜訪掌門真君,我們在這里等著,你放心,此事絕對是好事。”
看守弟子還是很信的過陶應師兄的,是以去了一個留了一個在此等候。
許艾夭聽了這個只得按捺住自己激動的心,站在一旁靜靜等候,
“方才那女子是誰?你為何要騙她?”
“我對她沒什么感覺,那女子便如同話本里喜歡依賴別人生存的菟絲花,被纏上了可是不脫一層皮,都擺脫不掉,上次一起做了個任務,就被纏上了,還好遇見你,不然又得讓我頭疼。”
“我這樣,又能幫得上什么忙,你們這些人有這些時間還不如修煉修煉呢。”
“可不嘛,你看你現在多厲害,在下謹遵夭夭教誨,趕明兒我就每天閉關修煉。”
知道對方在調侃自己,斜睨了陶應一眼,又想到令牌的事,
“陶應哥哥,這令牌?”
陶應搖了搖頭,示意她這事現在不方便談,想來其中內情很是豐富,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