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都快到晌午了,自己計劃的事還一件沒辦,好在她的經歷雖多一些,但其實也就那么回事,等到用膳時已經說的差不多了。
許艾夭母親見孩子們都回來了,張羅了一頓團圓飯,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尤其是掌門,今日徒弟女兒都在,別提多開心了。
等散場已經接近未時,還未等許艾夭出門辦事,蕭陶便拿著東西過來了,
“夭夭,這是你的令牌以及門派服飾還有未領取的份例,只不過你如今沒有貢獻點,如有需要便來找我。”
許艾夭嘴角微彎,面帶笑意,蕭陶哥果真沒話說,知道自己最惦記的還是那些錢,便幫自己取了回來。
因著如今許艾夭有自己的門派和師兄且輩分都高,是以太清峰這邊便不再按照師兄妹稱呼,左右也大不了多少歲。
“蕭陶哥,你可太懂我了。我還正準備去取這些東西,然后再去找一趟陶應哥。”
蕭陶早已知曉她找陶應做什么,他也沒什么異議,只叮囑她記得去趟清肅峰見見師門的師兄們,晚上早些歸來,不要逗留,還有關于門派大比的事情與她說。
許艾夭自是知道輕重緩急,是以收拾好就出了門,先是找了陶應,畢竟是昨日約好的時辰,還真是下了注,她打算壓一萬下品靈石,如今她可是一個富婆,壓的多賺的就多。
是以兌羊峰一處院落今日又不得安寧,只因賭局中筑基初期魁首多了一人,而知道的人認出來是掌門之女,但從未有人與她對手過,不知其深淺,是以壓她的人并不多。
除了許艾夭自己壓自己的一萬下品靈石,便無一人下注,陶應作為莊家,不可以去壓注,可心里卻是知道自己絕對能贏的,他可是極信任夭夭的。
許艾夭知道后感慨,這何止是不多,簡直就是沒有人,不過這下解決了兩件事,如今要緊的就是去清肅峰拜見師兄們,藏書閣拜見三師兄,倘若太晚,可能她與蕭水兒以及那沐塵只能在門派大比上相見了。
乘著傳送陣,速度極快,沒費什么時間和功夫,很快就到了天乾峰。
只可惜傳送陣只到天乾峰外峰,傳送陣是進不去內峰,尤其是首峰清肅峰的。
許艾夭自然也一樣沒有特權,不過她的令牌五朵金花鑲嵌在白玉上,看起來就極其尊貴,即便沒有穿門派服飾,這個令牌也足以證明她的身份。
門派內有五朵金花鑲白玉的一只手都數的過來,其中女子也只一位,只因白玉是老祖的徒弟才有的,而五朵則是代表親傳。
若是旁的峰內未必會識得許艾夭,只當她是親傳看待,可天乾峰素來便是守衛蒼穹派,明查暗探消息區,又是執法堂所在,是以能在天乾峰的都是有自己的本事的,許艾夭是誰,他們也早就知道。
而持有這種令牌的,恰好天乾峰首座以及那位的小師妹便是其中之一,所以許艾夭一出現,令牌一看,就知道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