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許艾夭自己調整好了,何正也不是那等閑之輩,兩人互相見禮后,看著對方蓄勢待發。
許艾夭從不覺得自己是女子就該被讓,但也從不認可是君子就得先讓一步,既然對方不出招,那就自己先來。
隨風步法運起,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待到接近對方時對方出手,許艾夭自是不懼,法修擅長遠攻近攻,但顯然自己對手擅長的遠攻,打架哪里來的那么多君子規則。
許艾夭自運起隨風接近對方開始,他就輸了,許艾夭一彎身躲過對方一擊,下一刻一把匕首就已經出現在何正頸間。
看比賽的人只覺還沒比試呢,只看到一陣紫色云霧飄過,身形不定,下一刻,就已分出勝負,許艾夭匕首橫于何正脖頸,待裁判說出比試結果,立馬收起匕首,躬身行禮,
“剛才多有冒犯,還望何道友見諒。”
那何正本打算今日出個風頭,就連出場都是自己想了許久最能體現自己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之姿。
誰知對方亮相動作和他相近倒也罷了,姿勢也比他優美他也認了,長得好看他也承認,可還沒一招自己就失敗了,這不得不認,但內心很是五味陳雜。
別說,何正覺得自己還是蒙的,甚至開始懷疑他是筑基初期嗎?是的吧?就這?
許艾夭也沒想到啊,這打架嘛講究的快準狠,她本想放水和對方過個幾招,但是這個何正太慢了,出招慢,躲也慢,讓許艾夭放水都放的這般沒有水準。
總不能自己一直讓對方以0.5倍速在面前出招吧,她甚至懷疑她爹是不是給自己放水了,也估摸著一般的筑基初期哪來的這般弱,除非,是用丹藥堆起來的。
臺上兩人神色各異,何正回過神來也知道勝負已定,不想失了風度,便抱拳行禮后就安安穩穩的從擂臺上走下去。
等走至擂臺邊,剛下一個臺階,突然想起,自己連對手是什么修都不知道,
本想問一句“敢問閣下可是劍修?”,只話沒出口想起來人家用的是匕首,如果問了,他一個都不配別人拿武器和自己比試的人,豈不是更丟臉,倒不如自己私下打探。
許艾夭也踩著臺階從擂臺上下來,只是這一下來,還不知道要去哪,人就被來了個熊抱。
“蕭水兒,你給我下來。”
蕭水兒從許艾夭上擂臺開始就從人群中擠過來到了擂臺下,她是許久沒見過夭夭了,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但是許艾夭的名字可是被喊了好幾次,太引人注意了。
不過她實在是沒想到原來比試也可以贏的如此清新脫俗,不過都知道何正是靠丹藥堆起來的,是以還是有些擔心許艾夭之后的比試,只想挑個沒人的時候偷偷說一說。
“我不下來,我給你寫信,你后面怎么不回我了?”
“我閉關呢,怎么回你。”許艾夭只能抱著這人形抱枕一動不動,任周圍人不斷打量,我臉變一下算我輸,奉行那句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蕭水兒人也找到了,抱也抱夠了,呲溜一下從許艾夭身上下來,又給她把衣服整理一番,
“你以前對我可沒這么熱情。”許艾夭挑眉看著對方的動作,任由對方整理,不咸不淡的問了這么一句。
蕭水兒動作絲毫不停頓,只聲音低了些,“你小時候救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