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是她許艾夭惹不起的人,也不是別的原因,就脾氣太暴躁了,就那氣沖沖的樣子都讓人害怕,而且他還動手。
可以說小時候她是輪番被蕭陶智商上碾壓,被姜堰武力上碾壓,但不知道后來出了什么事,他就不常見了,只聽說常年待在仕女居做繡娘。
“姜堰哥,給點面子。”許艾夭揉了揉被捏痛的耳朵,哀怨的看著姜堰。
眼看姜堰要伸手,許艾夭下意識的就是一哆嗦,不過姜堰伸手這次不是打她,而是將她攬到自己身后。
蕭知這會也直奔許艾夭而來,到了面前才俯身行禮,“小師叔。”
許艾夭從姜堰身后露出個腦袋,眨了眨眼睛,算是打招呼,用手指指了指姜堰,又搖搖頭。
蕭知懂對方的意思,也慶幸今兒自己本來就是想找姜堰,恰好又聽聞需要執法堂,不然他還真不知道,他小師叔怎么這么虎,說動手就動手。
馮柒這會那里不知道這局面對她不利,可她素來都是被人捧著寵著,就算是掌門千金又如何,她自己先行挑事,怎么說,錯都不在她這里。
馮柒也認識蕭知,她素來考不上那些矯揉造作的女子,是以哪怕遇到自己的心上人,也只是臉紅了些,氣勢卻不落下乘,甚至還有點咄咄逼人請執法堂主持公道,是賞是罰她都認。
許艾夭心里也不得不說如果不是這姑娘太狠太毒,或許她這性格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這會的馮柒到不像原文里后期早已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一臉怨懟,讓整個人人不是人,魔不是魔。
其他執法堂的人早已經將事情調查清楚,許艾夭就見執法堂的人有些躊躇不定的像自己這個方向來。
許艾夭知曉她若是今日不按照門規來,其他人就會效仿,所以她不能躲在姜堰身后,雖然姜堰也沒有要護著她的意思。
“許師叔,我們已經問清楚了,是你先動了手,釋放威壓,逼迫他人,然后雙方斗毆,是這樣嗎?”
許艾夭這一聽那里認,這問話不是這么問的吧,“你這話說的,起因是我被她們拉來看衣服,我被她們這么多人逼迫,不得不來,其中有幾人多次頂撞我這個長輩,這也罷了,我一時興起,想讓人帶我介紹介紹鞋子,你說這仕女居的人,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不動彈,看著馮師侄,一副馮師侄不點頭,就不幫我取來看的樣子。”
又轉頭對著馮柒,一臉天真的模樣,仿佛真的只是問對方原因,“我今日就特別好奇馮師侄究竟為門派做了多少貢獻,值得這仕女居的人這般捧著,倒是不曾聽老祖提過,沒想到我劍魂谷的人平素制個法衣還要令牌派人協調時間,馮師侄竟然在此處是一言堂,要什么給什么,還請馮師侄解答一二,我也想掌握點決竅。”
這一句話一出信息就多了去了,別說馮柒敢不敢認,就是話語權最大的姜堰也不敢說仕女居是自己一言堂,只是更受人推崇罷了。
許艾夭所言句句屬實,馮柒還沒想要反駁,就見剛才和自己在一起嘴閉的嚴嚴實實的人竟然又開始叭叭,“還有我剛才是吼了那么一聲,可你們也需查探一番,問問那些修為低的受了我的威壓可有受傷,若是沒有,我也只是聲音大點而已。”
其余人一聽都在觀察自身,均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確實無事,那這樣一來,先動手挑釁滋事的就是馮柒了。
執法堂的人查詢情況就將人帶回執法堂要進行處罰,許艾夭因著午后有門派大比,又確定她不是挑事人,并且沒有傷任何一人,打斗時也是點到即止,就沒帶她回去。
等人走了,陶應的賭局結算勝負已分,靈石當場就給了許艾夭,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