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艾夭想的這些話也是十分好笑,她自己吃東西時那些雖是靈物,也是有雜質的,不論往日習慣好壞,都憑她自己心意評判,還要找個借口,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待休息充足,聽到玉石敲擊的聲音,自打那日差點遲了比試,就托姜堰讓人給她制了提醒時辰的法器,也沒什么大的用處,就只是提醒個時辰,這法器內放了一只靈蟲,到了時候就會發出聲音,使得玉石相觸聲響。
下了樓,同客棧老板說了要離開,老板心里還有些不舍,往日里仙子們雖有禮有節,可是對客棧里的人總師看不上。
這位仙子雖然也不甚親近,卻能讓人知曉大家都是一樣的人,相處起來頗自在,打賞也大方。
許艾夭出了客棧可是松了一口氣,她如今還沒找到賺靈石的門路,就先花了許多,要不是家里有礦,她都舍不得,希望等哪次到了秘境,那些功法靈植好物她也不求,只求能挖個下品靈礦,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誠不欺我。
此時夜色已晚,街上除了三三兩兩的行人閑逛悠閑自在,其余人要不是收了攤子回家,要不是這才出來找樂子。
許艾夭出來時時辰尚早,也一路慢悠悠的去往城門口,順著出城的人出了城,也未引起旁人注意。
到了約定地方,只看見了她們這邊三人,四人相見,這樣一看,都是互相一笑,沒想到他們這些城主府編外的竟這么積極。
趁此機會許艾夭同他們商議一番,去了桐花鎮如何行事,
“盛師兄,我……”
盛明一聽那里敢應,“許師叔怎敢這般喊我,我如何承受,不妥不妥。”
話沒說完就被許艾夭抬手制止,“師侄何須這般在意虛禮,一個稱呼罷了,倘若都叫我師叔,豈不是讓旁人看出端倪?這里也無外人,就以師兄師姐稱呼又有何妨。”
其他人一聽也不再多言,能進執法堂也不是那等分不清輕重緩急的。
“師兄師姐,到了桐花鎮我想和留韋師兄在外接應,私下我借機找個機會暗中調查,你們幫我掩護,否則人多眼雜,怕是輕易無法查探。”
盛明不愿意,“這種事情危險,怎能讓你去,應是我去才對。”
蘭香也覺得不妥,跟著應和,她是清肅峰出身也是劍修,自小在清肅峰長大,也是知道他們峰內有一個小師叔,雖是第一次見,也是要護著一二的。
許艾夭頭一次見蘭香時她溫婉柔順,卻坐姿筆直,脊背直挺,一身清朗正氣,卻不茍言笑,以為是個冷情的人,卻不想會開口說話,擔心自己。
心里高興許多,誰不喜歡漂亮姐姐關心自己,“師兄師姐不必擔心,我敢說要論劍法精湛我不敢說自己一二,可論身法詭變,我敢說就無人比的上我,我到時尋個機會偽裝成當地人,我們約定記號,到時候再商議行事。”
韋昌本來有些不滿一個小丫頭跟著去,怕她膽小誤事,如今見了她行事有章法,心里也是暗嘆,清肅峰出來的,就沒有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