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艾夭對他們也比較好奇,伸長了耳朵去聽,有一大約十三四歲的少年面色并不是很好,但也是那一桌少有的好臉,
“這城主府欺人太甚,怎可如此行事。”
“阿畔……”
是同桌的一個少女,表情無奈的看著被叫阿畔的少年。
阿畔好似被這溫柔的聲音撫平了不虞,本要說出口的話也沒了聲,一桌五人,坐在上首的男子搖搖頭,
“阿畔,此次來時你如何答應我的。”
“我,我,……”我了半天沒我出個樣子。
旁邊人也不再關注他們,都開始聊起城主府嫁女的事情,一聽這個,許艾夭就多留了幾分意,關于自己外祖家的事,還是要關注的,只是納悶,若是外祖家,怎么娘都不告訴自己一聲?
“這次江城城主可真是大方,苗家小姐也算是覓得良人了。”
另一人冷笑一聲,笑他消息不靈通還要顯擺,自己這里可是知道許多內幕。
被笑的人有些生氣,“怎么,我難道說的不對嗎?這江城還有誰不知道苗城主的千金和阮家的公子喜結連理。”
在一旁聽的人知道對方想要哄著,忙拉了這個生氣的,說了兩句好話,讓對方別再賣關子。
那人被好一陣捧也不端著,拿起茶杯潤潤嗓子,才略帶幾分嘲笑又有幾分隱晦的快感說道,“那苗小姐珠胎暗結,卻不知是誰的種,如今這親事能不能成還是未知,還喜結連理,怕是阮家頭上的綠光擋都擋不住。”
“不,不能吧,苗家小姐不是一直都貌美心善,又如何作出這等事情?又等到快大婚才說,你怕不是哄人玩?”
說話之人也有了脾氣,既然不信,何必多言,任憑其余人怎么問,他都不說,沒過多久便自己走了。
許艾夭:真是好有脾氣的吃瓜人。
她心里記得這個事情,等到引路小童來找他們,她和莫懷允離開前,那疑似阮家人還沒走。
她們二人跟著引路小童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條巷子,這巷子便是他們要找的地方。
可惜了,他們還未租住,只能看一看,這條巷子前也是有陣法隔絕了其內里的靈氣,許艾夭看了看,這條巷子一出去右拐再左拐便是城主府,但若是直線距離的話,其實就在院子前面不遠,果真是符合許艾夭的鬧中取靜。
現在院子的格局都差不多,是以許艾夭確定了位置,便直接拍板了,又走了許久,走到主街拐角,有一棟樓,進去一手交靈石,一手記錄在冊,給了令牌,這院子就算租下來了。
到此刻,那引路小童才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氣,許艾夭見他也累了,又給了二塊下品靈石算作感謝,雙方別過。
“莫懷允,咱們是先回去,還是再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