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阮家家教甚嚴,多次設計都不得手,反倒被人發現破綻,再也瞞不住,所有污糟的事情現于人前。
令阮家氣憤的事便是苗城主在知道此事后竟還想著幫她女兒隱瞞過去,簡直欺人太甚。
呵,旁人以為此次談婚事阮家明面上只帶了三個金丹真人,殊不知背后還跟著元嬰真君,真當阮家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嗎?
阮初何對這場婚事也不過是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罷了,說到底,他苗家的地位能攀上英洲島阮家二房嫡系,已經是燒了高香了。
阮初何鐵青著一張臉,任誰被兩次三番的算計,還要給自己戴綠帽,都不會有多高興,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即將未過門的妻子。
“苗城主,苗小姐懷的是誰的孩子,我不想也不愿追究,敢做就要敢當,當初若是說明白,我們兩家好聚好散,如今弄成這番局面我阮家這個虧吃了,至于玉蕭您還是留著給未來女婿吧,初何擔不起。”
苗城主心里暗恨,此次本可以將明樂安插進英洲島,如今要是自己再強求,恐被察覺出什么,略沉默一會,抬頭睨了小兒子一眼,轉頭滿懷歉意又是一番誠懇道歉。
“不如這樣,我會對外宣布,與明樂結親的乃是江城阮家,再派人引導一番,只說是傳錯了,對阮家降低影響,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有了解決辦法,且阮家可以全身而退,自然是沒有不依,阮初年頷首答應了提議,心里卻不以為意,這件事絕不會到處結束,他們阮家不是這么好欺負的。
不過大家都是老狐貍成精,有些事面子上過得去,也不會撕破臉皮,
“既然苗叔家喜事將近,不知可否容我們在此叨擾幾日,待苗小姐成婚時沾沾喜氣,不知?”
苗范明自是答應,并極力邀請眾人暫居城主府,盡地主之誼。
“初何,這玉蕭還請你收下,算是苗叔的一點心情,也是苗叔自己沒教好女兒,讓你受委屈了。”
婚約的事就這么過去了,阮初何到底將玉蕭帶走,兩家人還到翻臉的時候,收了玉蕭也是互相給個臺階。
許艾夭著實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了宗門的鋪子,看著眼前這破破爛爛的在門口飄著的旗子,上面明晃晃的寫了兩個字“鋪子”。
再一看這“鋪子”無論是外觀還是內里都透露著一種貧窮的味道,許艾夭心里有些遲疑,她甚至有點后悔。
她想,房費路費真的能賺回來嗎?靠獵妖獸的話?
但再怎么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它再怎么窮酸也不能掩蓋她是宗門的,而許艾夭也只能心塞的踏進了門。
算了,如果鋪子生意不好,她就將自己存著的丹藥和本想賣錢的陣盤留一些,就當做善事了。
只心里記了一筆,湘江府江城門派店鋪經營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