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走在前方的謝玉劍速度慢了下來,周身也不再都是打量的視線,這會顯然已經走了有一半的路程,再往里走,就要小心了。
謝玉劍瞄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少女,原本緊抿的唇也微微松開了些,顯然是見對方沒有拖后腿,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阮初紹同謝玉劍是多年好友,眼看對方慢下來,他們也不趕,索性慢慢的走,一路上看是否還有別的收獲,畢竟金絲果的位置他們只知道個大概,楓橋谷并沒有詳細的地圖,小心謹慎些總是好的。
謝玉劍也是因此將速度慢了下來,一行人慢慢朝著北方走去。
阮初畔在許艾夭一旁小聲的說,他是如何得知金絲果的大概位置。
“說來也是巧,我二哥前段時日他的法器玉蕭“鳳轉”因一些原因破損了一道細小的裂縫,若是修的話還缺個金絲果,聽聞有人在楓橋谷見過,二哥他們有事要做,正好我閑著。就讓三哥帶著我歷練了。”
許艾夭嘆氣,想來找金絲果是假,歷練是真,楓橋谷稍深一點的地方也不是沒有危險的,至于金絲果是否能找到,壓根不重要啊,傻孩子。
不過還是面色如常的同阮初畔嘮嗑,“放心吧,你二哥的玉蕭鐵定能修好。”
阮初紹投來一道視線,看了看兩人,但笑不語,一邊和謝玉劍偷偷用神識交流。
“你如今還沒治好?”
謝玉劍:……(不想說話)
“一見到女人就冷臉,還故意給個下馬威,我看你討厭女人的病越發嚴重了,簡直無差別攻擊。”
謝玉劍皺了皺眉,沒反應。
“你也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天下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如蛇蝎一般,沒必要把敵意對準人家一個小姑娘。”
謝玉劍:你懂個屁。
“閉嘴,你太吵了。”話一說完,又覺得與其自己被煩,不如說的明白些,像是有些不習慣解釋,臉色緊繃,周身氣壓極低,
“你還是擔心你家小弟吧。”
阮初紹一聽和小弟有關,怎么可能放過謝玉劍,一直在不斷的追問。
謝玉劍被煩的要死,可他又不習慣在人背后說舌,索性如同那鋸嘴葫蘆,任阮初紹再怎么問,都不開口。
可惜,他是不開口,但是他身邊氣氛太壓抑,四人都默默地離他遠了點。
許艾夭還是頭一次見這種人,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她表示理解,畢竟千人千面,更何況性格不同,再正常不過,理解歸理解,許艾夭又離遠了一點,不脫隊就行。
阮初畔也感覺到了謝玉劍的不滿,同許艾夭有相同的看法,所以索性就和許艾夭一起墜在隊伍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