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我也是。”
便是謝玉劍也說了一句,他也是,這太不對勁了。
“阿紹,你呢?”
阮初紹握著玉扇的手頓了頓,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我也是。”
一道極為弱小的聲音響起,“我可以說我沒有嗎?”
一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與此同時眾人心中不約而同的都浮上一個想法,“怎么又是他,”這個技能他們也想擁有好嗎?
阮初畔有些不好意思,他確實沒走神,只是他也沒多注意環境變化,他也是路癡,說白了就是他其實哪怕沒走神,也沒什么卵用。
阮初紹執扇無奈的用扇子拍了兩下自己的腦袋,實在是覺得他自己的弟弟真的好廢但是又好羨慕,又覺得夭夭會不會看不起阿畔。
天可憐見,許艾夭根本就沒有看不起。她是太看的起他了好嗎,這種本事多少人想要啊,這無憂無慮的稚子之心,亦正亦邪的,不論什么魔障,或是妄念都休想沾染他一絲一毫,他根本毫無感覺。
這該死的技能真讓人羨慕。
其實若不是他只具備佛的無上智慧中平等,包容,清凈這三樣,又多虧身在阮家,離佛陀宗遠,不然說不定一早就被佛陀宗的那些大能收為弟子了。
其實阮初畔悟性極強,就是凡心太重,或許更應該說是孩童的赤子之心,對這世間的所有事情都是一種旁人沒有的態度和看法。
“三哥,我方才雖然沒發覺咱們迷路了,但是我感覺到霧中有波瀾,我以為你們都知道,而且覺得沒什么問題,所以就沒出聲。”
所有人如臨大敵,這種視野被屏蔽,又無法通過神識關注周圍,像是被蒙住了雙眼一般,又偏偏人的感官在雙眼無法使用時,耳朵會變得極為靈敏。
在阮初畔說完這句話后,也不知是真的有波瀾,還是太緊張,總之所有人都感覺到有什么在他們周圍不停的轉。
到了這會,許艾夭看過的所有書都起不到作用了,她的經驗沒有這一種狀況,只能屏氣凝神,謹慎小心。
“這是心里壓迫,不用慌,我們所有人的手都綁在一起,無論是誰受到攻擊,都不會出事的。”
阮初紹是這里最年長也是最穩重的,他這句話還是可以起一點作用的,雖然其余人或許根本看不出絲毫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