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她猛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說了一句,
“你什么時候換的衣服?”
大姐,這種情況你為啥還能觀察到衣服呢,讓你換你就換啊,說真的要不是霍子瑤看在同門情誼上搭手救了她,其余人壓根就不帶搭理她的。
許艾夭護著是因為霍子瑤愿意救,順手的事情,而霍子瑤這時候面部緊繃,神情也不大好看,上下打量著孫許蘭,像是在思考究竟是帶她劃算還是不帶劃算。
其實霍子瑤想法也很簡單,他們門派來了八個人,若是都死光了,那倒也沒什么,大可以說是大家歷練遇到不測;可要是只有霍子瑤一個人回去了,門派大師兄千夜不知死活,這件事肯定會被長老們查探,甚至覺得她做了什么殺人奪寶的事,搞不好為了千夜還得搜魂。
但如果是兩個人就不一樣了,至少哪怕被誤解,也可以平擔罪責,解釋的時候,也可以增加一點說服力。
許艾夭聽她問這話有些奇怪,“這一路上我在哪你不知道?我換什么衣服我。”
要不是相信自己的記憶,孫許蘭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瞎了,
“你之前是紫色。”
“哦,我這衣服可以變換顏色。”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孫許蘭差點沒氣吐血,許艾夭這么一說,自己這身紅衣怎么看怎么礙眼。
別人見她這種關頭蓋糾結衣服的事情,實在是有些無語,也懶得搭理她,至于許艾夭,這會她知道外面人的目的是她,她也想好了對策,方才接那一刃也算是摸到了一點門路,雖然走不出去,但她可以利用陣法讓她們可以歇一會。
只是她還沒開始,只見阮初畔便拿出五個陣旗,擺好了一個五行防御陣。
“這?”
“夭夭,這陣旗一出,除非他是元嬰期,否則都別想破陣而入。”
這防御陣都擺好了,她自然不會多嘴多舌,這番折騰下來,所有人確實是有些身心俱疲,想也知道已經不早了,
眾人稍稍松口氣,阮初紹還拿出來幾把椅子讓大家坐著,這個舉動一下沖散了方才緊繃的氣氛。
其他人也悄悄緩了一口氣,要不是時機不對,環境不對,這么一群“小伙伴”坐著高談闊論,喝茶飲酒,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每個人各自挑了把椅子坐著,或是擦一下自己的劍,或是閉目靜坐,或是臉帶不虞一副自己被迫。
許艾夭也顧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事情,直接把椅子仔細看了看大小,拿出東西收拾一番。
就在許艾夭給椅子上鋪好坐墊,再取了條被子,坐好之后將雙腿搭在一邊的扶手上,頭枕著靠墊微搭在另一半扶手,整個人團在椅子上,將被子蓋好,就要開始閉目養神(睡一覺)時,阮初畔慢悠悠的爆了一個大雷。
“不過我沒研究明白這個陣旗,可能最多撐六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