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豐收笑了笑,看向陶詩詩。
“不愧是逍遙道人身邊之人,懂的禮數,不畏不懼,不卑不亢。”
聽到這話,陶詩詩一怔,他怎么知道?
陶詩詩跟在逍遙道人身邊學藝這件事情,現在唯一知道的就只有李越一人。
李越是絕對不可能告訴這個丁豐收的。
那,這個丁豐收又是怎么知道這樣的事情的。
畢竟,陶詩詩跟在逍遙道人身邊,一直都無人知曉,就算是玄水和開元,都不知道半點。
“前輩是如何得知我和道長的關系的?”
陶詩詩心中生出警惕,對這個丁豐收看起來要重新全新認識了。
丁豐收笑了笑,看向陶詩詩,眼中有些惆悵。
“想當年,你跟在逍遙道人身邊來這個村子的時候,還是個小女孩呢。”
“一身白衣道袍,烏黑的長發,稚嫩的面孔,拿著一柄木劍,將一顆松樹劈成了光桿。”
陶詩詩更加驚懼,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話語都開始變得急迫。
“前輩到底是如何得知的?”
能夠將當時的畫面描述的如此詳細,好似親眼所見一般,這如何不讓陶詩詩的心受到震撼。
丁豐收臉上掛著笑,“這一方天地,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前輩的身份是?”
“你可以猜,可以想,但是我不會告訴你的。”
陶詩詩沉默,這個丁豐收對其造成的沖擊是巨大的。
這個人,竟然知道當年逍遙道人帶她來過這里。
那時候,陶詩詩的確是個小女孩,而且她和逍遙道人可是分開的,陶詩詩只是站在很遠的山上等著逍遙道人。
按理說,是不可能有人知道她是和逍遙道人一起來的這里才對。
關于來過這里這點,陶詩詩就連李越都沒有說。
因為這是逍遙道人的吩咐,不能讓李越知道,故陶詩詩自然也就沒說。
但是,丁豐收卻是能夠知道當年的事情,還能清晰的描述出當時陶詩詩的衣著和劈松樹的事情。
就好像是他親眼所見一樣。
這如何不讓陶詩詩驚恐。
陶詩詩想問,但是聽丁豐收的話,是不可能再告訴她更多了。
徐風看向陶詩詩,眼中乃是震驚。
剛才丁豐收的話可是說的很清楚,陶詩詩也是親口承認。
陶詩詩一直都跟在逍遙道人的身邊?!
徐風雖然是玄水的新人,但是關于玄水的傳說,還有逍遙道人的傳奇故事,那可都是知道的。
早就聽說過,若是有人能夠跟在逍遙道人的身邊,那他很大幾率上就是下一任的玄水掌控者。
以前徐風還夢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撞大運和逍遙道人有一段非凡的緣分。
沒想到,現在身邊就有著一個跟在逍遙道人身邊的人。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陶詩詩豈不是就是下一任的玄水掌控者。
這大腿現在不抱,還等何時。
“徐……”
徐風剛想說話,就被陶詩詩的目光打斷了,陶詩詩盯著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