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
聽到這個,李越也是微微皺眉。
他們這些人,和普通人不同,對那些神秘邪異的東西更是接觸甚多,了解也更加深厚。
邪術,秘法,還有重重毒物,邪祟,等等。
都或多或少的接觸,消除,仿制,甚至是為我所用。
這本就是很平常和自然的。
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是有用的,關鍵在于你怎么用。
但是,唯獨對詛咒,卻是一直極力避讓。
不管是邪祟,還是毒物,都有理可查,有跡可循,都可對癥下藥,或清除,或復制,都在掌控之中。
自然無畏無懼。
但是,唯獨這詛咒,卻是始終不明到底是何物,不解其意,不明其理。
說它不存在吧,它又傷人于無形之中,跗骨之蛆,難以驅除。
說它存在吧,無人知曉其到底是因何存在,又是如何作用危害,最后又將歸于何處。
實在是難解。
也正因為詛咒這樣的無跡可尋,無法可解,就算是李越這種常年和邪祟秘術打交道的人,也是對其唯恐避之不及的。
現在,還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自己可以真正絕對的破除詛咒。
就如醫學上的癌癥一樣,盡管有太多的藥物和醫生。
但是,卻也沒有一種藥物,一個醫生,敢站出來說自己可以百分百的治療癌癥。
詛咒,對李越他們這些人來說,就好比是普通人聽到癌癥一樣,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無力和絕望。
所以,聽到自己中的乃是詛咒,李越眼神也變了。
這下,是真的有些麻煩了。
聽到詛咒,劉仲儒眼神輕動,看了一眼李越,繼續問道:“前輩,可有解?”
七殺神態平靜,但是其眼神也是微微閃動,看向鬼神醫。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鬼神醫了,若是連鬼神醫都搖頭說無解,那就等于是宣判了李越的死刑。
鬼神醫依然是那深深皺眉,只是沒有搖頭,沒有嘆氣。
“一般微小的詛咒,我是可以解的,但是,這巫咒,我需要時間。”
看向李越,還是那吃人的目光。
“若是你愿意當我的實驗品,我也許不能讓你活,但是我卻能夠確保你不死。”
這話說的,讓李越感到后背發涼,靈魂顫栗。
這糟老頭,看起來比詛咒更加恐怖。
把自己交給糟老頭子,那李越還能不能成為一個人,就真的很難說了。
萬一到時候你給我安了一個豬頭,命是保住了,但卻是生不如死。
我還是覺得,死在詛咒的手中也挺好。
看李越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不愿了,你少打我的主意,我怕沒死在詛咒的手里,先死在你的手術臺上了。
不光李越不愿,就連七殺和劉仲儒都是覺得不妥當。
實在是鬼神醫的名聲擺在那里,將李越當成實驗對象,那估計現在就是見到李越的最后一面了。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就不管了。”
鬼神醫起身,“給我一碗血,我回去研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