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梁竟有如此膽識之人!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啊?”言豫津滿面驚嘆,欽佩不解疑惑道。
梅長蘇略帶感慨道:“陳年舊事,漸漸不被人提起,時間久了,也就埋沒在過去的歲月中了。
我也是因為比你們年長那么幾歲,所以在小時候,聽長輩們說過一二罷了。”
“三十七年前,年方二十,那今年應該五十七歲,此人還在世嗎?如若在世,我真想一睹他的絕世風采!“言豫津算了算,激動無比的問道。
“他當然在世,那不人就是你的父親。”
梅長蘇看著言豫津說道言豫津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滿臉不可置信之色。
“難道你真以為令尊這個侯爵之位,只憑他是言太師的兒子,有國舅爺的身份便可輕易得來嗎?”
“可是我,咳咳,我爹他現在,你們也知道……”
梅長蘇幽幽嘆息道:“令尊未瞞四十便勒馬封侯,在當時是叱咤風云的人物。
只可惜,世事無常,隨著時間的過去,如今的令尊卻只能和香符、丹砂為伍了,實在令人嘆息啊。”
“蘇兄今日來拜訪我爹,所為何事呢。”
“你們把東西拿進去吧。”
“是。”
這時外面傳來言侯的聲音,卻是言侯回來了。
言豫津連忙起身去看。
“爹,您回來了。”
“嗯,歇息去吧,不必請安了。”
“爹,我根您提過的蘇先生,特意來拜訪您。”
“在下蘇哲,見過侯爺。”
……
“足下就是名滿京華、聲震江湖,人稱麒麟才子的江左梅郎?久仰大名了。”兩人行至內廳,言侯道。
“虛名何足掛齒,侯爺過獎了,怎及侯爺當年的風華。”
“先生此來,有何見教啊?”
“今日蘇某有一件重要的情想與侯爺商談。”
言闕:“先生在京城風光正盛,老夫卻是一心修行,不理紅塵,能有什么事與我商量呢?”
“先生,請。”
梅長蘇:“冬日漫漫,實在難熬,但火藥畢竟是危險之物,就算寒意刺骨,也不能用之取暖吧。”
“你說什么?”正在向前走的言侯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梅長蘇。
“侯爺把黑火都藏在祭臺之下,是嗎?”
“你現在可以不認,但我已經派人查看,證據確鑿。”梅長蘇走到言侯面前道。
“過慧易夭啊,先生如此聰明過人,不怕折壽嗎?”
“壽數天定,何必自擾。”
“我倒是想問問侯爺,你就斷定這次計劃天衣無縫嗎?”
言闕自信而語:“至少在你出現之前,一切都很順利,火藥埋在祭鼎中,爐灰里了引信。
只要皇上焚香拜天,點燃黃紙扔進祭爐后,整個祭臺就會引爆,然后瞬息之間讓他死無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