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可以將赤焰舊案的兩大幫兇徹底鏟除。
父皇已經花甲之年,皇子之中,又沒有什么可造之材。
即使想要再提拔一個皇子和王兄分庭抗衡也不可能了。
如此,王兄就一家獨大,登臨太子之位,那是水到渠成了。
那個時候,赤焰舊案,只要證據確鑿,想怎么翻案就怎么翻案,冒犯了皇帝又如何?
有本事再提拔一個皇子起來,陛下也只能自己釀的苦果自己吃下去。”
兩人久久無語,想不到這壓倒譽王的最后一根稻草,竟然是這位公主殿下送上的。
“殿下,陛下對你不錯,開天辟地地封你為掌權公主,而你卻如此算計他,心里不會愧疚嘛?”
“是啊,小妹,父皇待你可不錯。”
“想什么呢,一來王兄可是我的至親之人,我可不希望他因為奪嫡,最后如同祁王兄一樣。
以王兄沖動,重情的性格,誰知道他會什么時候惹惱陛下,一次兩次或許有意外,即使再失寵,也不會被廢,因為要制約譽王。
多次后呢?廢了就廢了,又不是沒繼承人。
二來嘛,王兄你奪嫡勝利之后,甚至登上皇位后,會行殺君之事嘛?”
“不會!”
蕭景欣:“那不就結了,父皇為君,大梁之內冤死的人還少嘛?貪官污吏還少嘛?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還少嘛?……
我只是推波助瀾,沒那個能力,就別賴在那個寶座上了。
退下來,本公主又不是不會孝敬他。
三來嘛,我受寵,王兄您以為是白得的,那是僅僅抓住了父皇的性格,父皇的愛好,他的忌諱。
可我做的事,王兄怎么知道,沒有觸犯他忌諱的?
一旦他知道了,我這個掌權公主究竟還是不是,一道圣旨,一句話的事罷了。
祁王兄的遺腹子可是被我救下養育教導,要是父皇知道,我敢肯定,下場看不到哪里去。”
“祁王兄的遺腹子?是誰,在哪里,你怎么現在才告訴我……”
梅長蘇:“靖王殿下,稍安勿躁,公主殿下,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是庭生,對嘛?
我就一直在好奇,庭生怎么會來蘇宅,武功學問都還不錯,究竟是什么人,能夠教導出如此人才。
發動江左盟調查他的蹤跡來歷,卻始終查探不到,仿佛這個人就是在金陵城中憑空出現的一樣。
庭生,庭生,如今十三歲吧,從赤焰舊案算起,剛好差不多的年齡。
所謂的庭生,是在掖幽庭誕生的?”
“先生智慧,正是如此,當初可是驚心動魄,差點就驚動了禁軍,暴露出去。”
蕭景琰:“先生,庭生,是祁王兄的孩子?難怪啊,我第一次看到他,就好像他身上有著熟悉的影子。
可是沒往這方面想,實在是太天方夜譚了。
風馬牛不相及,沒敢想,如今聯系起來,還真的如此。”
“是啊,不過庭生安全就行了,沒有能力保護他之前,別泄露他的身份。
即使庭生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救的他。”
蕭景琰:“是啊,小妹所言極是,小妹厲害,將庭生調教得如此出色。
就武功而言,這小家伙竟然能夠和飛流過近百招才落敗。”
“庭生的確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