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南宮清微笑道。
“咳咳,我接下來,打算先去公民館調查一下這個叫麻生圭二的人的來歷。”毛利小五郎故作高深,“將對方的信息掌握清楚,才能應變隨時可能發生的危機。”
“受教了。”南宮清點頭。
毛利小五郎這個人十分好拿捏,只要一頓猛夸就行了。
“毛利先生,請問,你剛才是提到了麻生圭二是嗎?”石垣美子神色遲疑的站起身,她的丈夫也很疑惑她為什么要這樣。
雖然毛利小五郎有上過電視,但他辦的案子還是很少,又是一位偵探,大多數人對于推理是沒有什么概念的,所以現在的毛利小五郎依舊有很多人不認識。
石垣美子也是如此,她情緒如此,只是因為她聽到了略微和她有關的事情。
“怎么了嘛,石垣小姐?”毛利蘭問。
“確實有提道。”毛利小五郎解釋道,“他是我們這次來月影島的委托人,寄來了一封信,讓我們調查真相,我們也不知道他讓我們調查什么,就打算直接問一問他本人。”
“這不可能啊。”
石垣美子一下子失了神,在嘴里嘟嘟囔囔重復這句話。
“美子,你怎么了?”石垣歸仁擔心的扶著她的肩膀,“是暈船了嗎?需不需要我送你去休息?”
毛利蘭也是一臉擔心的樣子。
毛利小五郎則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不就是說了個名字嗎。
石垣美子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不,我沒事,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石垣美子的情緒漸漸平復,但還是緊張的導致音調都有些拔高,“麻生圭二其實是我父親在小時候的朋友,已經常常聽他說起過這個人。
“可是,可是這個人應該已經死了才對,不可能給你寄出信件的……”
“你說什么?!”
這下輪到毛利小五郎震驚了。
也就是說,他收到了一封來自死人的信件?
“沒錯。”石垣美子點頭,“在十年前,我父親就帶著我去參加了麻生圭二的葬禮,據說,他們一家子死于一場火災。
“其妻子更是被麻生圭二親手殺死的,然后放火自殺,沒有任何親屬留下。
“唯一留下的,只有麻生圭二一直彈奏的那臺鋼琴。”
“這……”
毛利蘭捂著嘴,不敢說話,她從小到大就對“鬼”這一種東西,十分恐懼。可現在一件類似的東西就出現在了她眼前。
這怎么能令她不害怕?
原來是這個啊……柯南則是微微松了一口氣,他早就在南宮清那里知道了這一消息,所以沒什么好驚訝的。
不過南宮清的消息還真是準啊。
竟然查到的這么細致。
“石垣小姐,你父親對于這一場事件有什么說法嗎?”南宮清問。
“有。”石垣美子點頭,“我父親常常說麻生圭二不是這種人,不會殺人,更不會自殺。可人……總是會變得嘛。”
說到這,她嘴角露出一絲苦澀。
她的丈夫石垣歸仁也是同樣的表情。
嘶……有秘密呀。
南宮清再次找到了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