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教授之前還同時任職于學校的附屬醫院。不過近幾年從附屬醫院離職,現在是供職在首都一家心理疾病和精神方便疾病的專科醫院。”
諸教授對著陳淪說明道,
“之前給那家專科醫院聯系過,醫院的人和學校說,從前天下午齊教授離開醫院后,就沒再見過他。齊教授這兩天也不需要在醫院值班,所以醫院這兩天也未曾和齊教授有過聯系。而那家醫院,這兩天還在忙活著起別得事情。”
“就在前天晚上,該精神專科醫院收治的一名病人,在醫院病房內自殺。那專科醫院這兩天都在忙活著處理這件事情的后續。打電話的時候,那醫院那邊的人,還給我多提了一嘴,說那病人就是想死,開始是在病房里拿頭撞墻,撞地,然后被當時值班的人發現了,就開始瘋狂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然后抓自己的脖子,把脖子上的肉抓得血肉模糊,還伸進脖子里去掐斷自己的氣管,折騰了些時間,最后還是死了。”
諸教授出聲再說道。
“……就在這位齊教授開始聯系不上那天的晚上?這名死的精神病人,是這位齊教授手下的病人嗎?”
這次問話的是調查小隊的隊長,梁志在,聽著諸教授的話,緊跟著再追問道。
“對,就是那天的晚上。死的那名精神病人,是不是齊教授手下的病人這個就需要你們詢問那家醫院了。不過,我想應該不是。”
諸教授應了句,再抬起些目光,朝著那樓上,唯一有燈亮著的那間屋子。
旁邊的梁志在和其他調查人員或是也朝著那樓上望去,或是依舊不動聲色警惕著四周。
“……相關信息依舊傳回去了。”
一名調查人員對著梁志在出聲說了句。
信息傳回,自然會再有其他人被安排去調查。
梁志在點了點頭,再轉回了頭,看向了陳淪和饒常兩人,
“陳先生,那我們就上去看看?”
梁志在出聲再詢問道。
“走吧,走吧……”
陳淪只是目光平靜著,落在這梁志在和其他些調查人員的身上,點了點頭。
旁邊的饒常則是接著應著。
“還要勞煩陳先生和饒先生幫忙找找那些‘壞東西’了。”
梁志在帶著些敬意,對著陳淪兩人再出聲說了句,再轉過些目光,看向了諸教授,
“我也跟著你們上去趟吧。老齊的情況我還是了解些的。”
“先前我已經上去過一趟,走到了屋門口。這次就還是到屋門口吧,剩下的,就麻煩你們了。”
諸教授提著那袋子蘋果,見到梁志在轉過來目光,便再笑呵呵著,出聲說了兩句。
“諸教授,也是心理學方面的學者?”
梁志在聽著諸教授的話,停頓了下。
“對。”
諸教授笑呵呵著,應了句。
“……上樓后,請聽從安排。”
停頓了下,梁志在出聲說了句,再轉過身,
“陳先生,那我們就上樓。”
梁志在對著陳淪和饒常兩人再招呼了聲,便領路走到了最前面。
陳淪臉上依舊平靜著,只是挪腳,往前。
饒常緊跟了上來。
諸教授走在陳淪和饒常身后,其他些調查小隊的調查控制人員則是自然護在了陳淪和饒常兩人身周,手放在了身上攜帶著的槍械上。
陳淪目光平靜著,落在身前,
以基本相同的步伐,挪腳,往前。
一行人,進了這棟單元樓的樓道。
樓道里,異常安靜,
只能聽到一行人踩在樓道里的細微腳步聲回蕩,卻聽不到各樓層各戶人家屋里,有聲音從門里傳出。
這是棟老舊的單元樓,總共也只有幾層高,只有樓梯往上。
一樓樓道里,聲控感應燈似乎已經壞了,倒是二樓的感應燈亮起,往著樓下勉強揮灑下些燈火,
往著樓道上,映著陳淪一行人有些模糊的影子。
“警惕。”
上了兩層樓,樓道內的異常安靜,讓領頭的梁志在從身上拿出了特制型號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