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徹底帶離后,就又再恢復了之前一樣,木然,沉默,任由控制人員帶著他們移動,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
徐上校出聲說了句,再止住了聲。
旁邊,看著通訊器上實時匯總來資料的束柔,抬起了些頭,
“她在等人?”
束柔出聲說了句。
“很有可能。這可能也是邵安樂墮落的原因。”
徐上校點了點頭。
束柔停頓了下,沒再說話,再低下頭,看著手里拿著通訊器的屏幕。
陳淪似乎沒聽到徐上校和束柔的話,依舊目光平靜落在紙質資料上,也往前挪腳。
過了幾道密閉門,進入了墮落成詭者管控室。
陳淪目光也在紙頁上再往下挪了些。
往下,
就是墮落成詭者邵安樂的住處照片。
這住處,就是先前從村口拍到邵安樂墮落成詭后,身后的屋子。
就是先前那男孩照片上,露出一些的家。
照片,是從院子邊,朝著敞開著屋門的屋子里拍下的。
院子,就是夯實的泥地,面上附著些泥灰,
院子往后,就是這家的屋子。
挨著院子的,就是三間老舊的瓦房。
正中間敞開著門的,是堂屋,堂屋里是有些坑坑洼洼的泥地,沒亮起燈,有些昏暗,挨著兩側墻,能看到放著些雜物。
兩側對外有扇窗,窗戶上又拿著紙糊上,拿著個竹編的板子擋著風的,是兩邊的臥室。
堂屋往外,挨著院子邊,屋頂上的瓦片延伸出來些,還遮出個屋檐,
只是屋檐上的瓦片,長著青苔,還能看到幾片已經有些搖搖欲墜。
挨著院子這側,三間瓦房的外墻,粗抹著的墻灰,也已經有些剝落,顯得有些坑洼而斑駁。
照片下,帶著的控制調查人員備注是:“詭事件爆發后,控制人員拍攝。”
……
“陳淪,你們過來了啊。”
墮落成詭者管控室內。
已經站著不少人,譚有國,忙碌著的控制人員,蒲教授,
見到陳淪一行人從外走進,譚有國出聲招呼了聲。
目光落在紙頁上,伸手自然再翻過頁資料。
幾張照片往下,資料上,再記載些墮落成詭者的些經歷,
內容基本和剛才徐上校所講一樣。
邵安樂因為精神疾病,無法自理,在人撮合,同同村腿部有殘疾,歲數大了還討不到老婆的篾匠嚴成德成了婚。
其后,父母,丈夫,孩子,先后因故身亡,只留下邵安樂一個人。
陳淪目光平靜,再抬起些頭,落在身前,
朝著說話的譚有國點了點頭,再將目光轉過,落在了那墮落成詭者身上,
墮落成詭者頭上罩著個黑布罩,黑布罩一直從頭上,籠到了肩上。
身上被用束縛帶,以及一些控制手段,控制束縛在了管控室,另一側。
只是靜靜待在原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見掙扎。
只是那臉上的一個個眼球,似乎再不時轉動,那厚實的黑色布罩,不時有些隆起。
目光落在那被束縛著的詭身上,陳淪臉上依舊平靜。
旁邊的束柔和饒常,也相繼轉過些頭,朝著那墮落成詭者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