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淪你們最后是怎么喚醒希望的。”
進了車廂,各自坐下。
車廂門重新合上,隧道高鐵便開始加速往前。
車廂里,亮著通亮的燈光,一眾人再沉默了陣。
譚有國再轉過頭,出聲詢問了陳淪三人一句,其他幾位老教授,徐上校等人,也相繼再抬起些頭,望向了陳淪三人。
陳淪目光平靜,落在身前,身前這車廂里譚有國等人的身影自然就映在陳淪眼底。
陳淪未曾轉過目光,也未曾說話。
“有我瑪斯特兒在,喚醒希望自然是摧古拉朽,輕輕松松的事兒。”
饒常跟著出聲說道,感慨道,
“哎,想我饒常天賦異稟,天資卓絕,在我瑪斯特兒面前也是沒有發揮的余地……”
饒常說著話,又再嘀咕了起來。
旁邊的束柔沒搭理饒常,轉過頭,看了眼陳淪,見陳淪沒出聲,
再轉過頭,看向譚有國等人,平靜著,出聲說道,
“在詭界中,墮落成詭者墮落過程重演的時候,我們和詭進行直接接觸。”
“‘詭’應該對外界發生的事情知道一些。”
“在確定了我們是官方的人后。他先是問我們,是來抓他的嗎?陳淪出聲否認過后,他又再問,我們是去救他的嗎?”
束柔敘述著,說著在詭界中發生過了的事情,
朝著陳淪三人望著的幾位老教授聽著,目光有些低了下去,沉默著。
“我們同樣否認了。”
詭異局,心理部門的人,能救被感染的人,但即便是喚醒了墮落成詭者的希望,也救不了墮落成詭者。
這希望也從來不是墮落成詭者的,點燃的希望只會讓墮落成詭者被‘燒死’,燃起的火光能照亮其他人。
那男孩從來沒做錯過什么,但還是死了。
聽著束柔再說下去的話,
幾位老教授愈加有些低下些目光,似乎有些出神,沉默著。
“……然后‘詭’問我們,能不能救之前被那拐賣團伙拐賣了的其他些人,他將那些人的樣貌浮現在了我們面前。”
“他把最后點希望,放在了別人的身上。”
“我們答應了。”
“然后他說,聽那群拐賣團伙的人講,他身體里的器官還能救別人。他說他想活,活不了了,讓我們把他器官拿去,讓別人活。”
“我們也答應了。”
束柔敘說著,幾位教授,譚有國,徐上校都沉默著。
前一點詭異局可以努力去達成,后一點卻怎么也不可能做到了。
“……要是哪天老頭子要犧牲了,沒畸變的話,就把我能用的器官拿去吧。就當還了吧。”
旁邊的杜教授沉默了陣,抬起頭,如同尋常地說道。
“先拿我的去還吧,你個老胳膊老腿的,到時候能不能用都說不準。”
旁邊蒲教授也似乎平常地,抬起頭說了句。
雖然知道陳淪三人不太可能因為這種欺騙而有出現什么心理壓力。
但作為心理部門的老人了,蒲教授等人還是希望自己來承受這個責任。
“……我們答應了過后,男孩似乎最后點牽掛的事情也沒了,眼底些光彩徹底黯淡下去。”
束柔再出聲說了下去,再轉過頭,看了眼旁邊陳淪,
陳淪只是轉過頭,目光在蒲教授幾人身上落了下,再轉回了頭,目光落在身前,也未曾說話。
“然后陳淪問他,他想出去看看嗎,喚醒了些他的期望。”
“陳淪伸出了手,將男孩從地上拉了起來,我們出了詭事件爆發地的那院子里。”
束柔再說著,旁邊譚有國等人聽著也將目光再望著陳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