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反應,就被壓在地上左右開弓狠狠的揍了幾拳。
想到那天,上原信的嘴角不由的抽搐兩下,感覺牙根到現在還疼…。
瞥了一眼水門,上原信不禁調侃道:
“真的是枉費我這些年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養大,我有這么小心眼?。”
波風水門聞言一臉尷尬的看著上原信。
見水門面色尷尬,上原信不禁揮了揮手:“算了不說這個,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水門正了正表情一臉微笑道:“恭喜畢業。”
聽到這,上原信的面色有些沉重:“唉,沒什么好恭喜的,戰爭還沒結束,上戰場是遲早的事。”
水門說道:“信君,不是會醫療忍術?相信你一定會安全回來的。”
“哈哈···”上原信的嘴角微翹:“借你吉言。”
······
夜晚。
上原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明天就是分班了,不知道能不能像邁特戴一樣在村子里混十幾年。
思慮之間上原信迷糊著閉上了雙眼。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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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陽光明媚。
今天忍校分班。
上原信洗漱完畢,穿著一身顏色樸素的衣服,對著柜子上父母的照片鞠了一躬,隨后帶好裝備,緩步走向忍者學院。
原本上原信也想過弄幾套帥氣的衣服,后面發現忍者對戰練習中,出風頭的,往往都是容易挨揍的,所以身上的著裝還是越不起眼越好。
上學這四年年,上原信常年坐在教室左邊靠門的最后一排,充份的遠離了主角神座,在忍校穩定霸占倒數第三名,不突出也不突兀。
和油女志微一般毫無存在感。
盡顯路人甲神色。
此時的忍者學校是6年制,因為戰爭的原因不得不提前兩年。
而上原信同班的同學真被問起上原信這個人的話,估計還不一定想的起來,可能還會回答一句這人是誰。
真要說能夠記住上原信的,只有常年和上原信進行忍者實戰練習的奈良鹿久才記得上原信這個人吧。
畢竟動起手來的兩人都是一副浮夸的動作和表情,久而久之兩人被忍校老師安排成為常年對戰的兩人。
和波風水門相識那年剛好是上原信挨揍的那一年,自從波風水門被上原信以感謝的名義請了一頓飯后,后面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而修煉多年的上原信,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那副強壯的身體,和精密的查克拉控制,諸如踩水和爬樹更是信手拈來。
此時的忍者學校還沒有幾十年后那般巨大,只不過是一棟一層占地三百平的大木屋,基本上一個年級一個教室。
并沒有區分平民和忍族,忍族只是少數罷了,基本上是各大家族派遣最精英的孩子去的。
自從千手扉間選定了猿飛日斬做為火影繼承人,村內各大忍族也不是傻子,立馬就明白了千手扉間的意圖。
為了培養親近火影一系的孩子,以求村內的權利更替之時能有自家孩子的一份,可惜一個家族能去的只是少數罷了。
畢竟犬冢家、豬鹿蝶三族、還有猿飛、志村,鞍馬、宇智波、油女、日向等,這些家族的精英都不再少數,偏偏進入忍者學院的每年就那么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