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村內的忍者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這時候中川一木剛好過來慰靈碑悼念他的父親。
老遠就看到了慰靈碑前站著的上原信,中川一木連忙過來打了聲招呼:“信,你也在這。”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上原信回頭一看,原來是中川一木,連忙回應道:“嗯,中川前輩你怎么過來了。”
“我過來看看我父親的慰靈碑。”
“這樣啊,那你父親是個什么樣的人?”
上原信的詢問,似乎勾起了中川一木的回憶。
中川一木一臉自豪的看著上原信:“雖然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但是他作為木葉的上忍。”
“在第一次忍界大戰付出了生命,保護了村子,我為此而感到自豪。”
“因為他的死亡不是沒有意義的,他保護了村子更保護了我。”
又是一個被火之意志洗腦的。
但是,如果將中川一木的父親當做軍人來看待的話,保家衛國是很值得敬佩的。
但是在這種大名制度的時代,忍者與國家僅僅是雇傭關系,這完全沒有保衛國家的自豪感。
上原信實在想不出火之國有什么意義能夠讓他去保護,高層為了自己的利益,自私自利的將十歲不到的孩子送上了戰場。
僅僅是保護存活下來的優秀人員,這和養蠱有什么區別。
中川一木看著沉思的上原信,想到了即將到來的戰爭。
不禁抬頭看向了天空:“吶,信,如果有一天我也戰死了,請你告訴我兒子,他父親是為了保護木葉而死。”
戰死?聽到這,上原信不由得回過神來,低頭撇了眼中川一木:“喂,別開玩笑了,你是假酒喝多了吧,說這種胡話。”
“萬一你戰死了,我會和你兒子說,你是因為村外有了漂亮女人,然后拋棄了他,不行我現在就得去說。”
“假酒,是參了水的酒嗎,酒酒屋的老板居然會做這種事,不行我得去譴責他。”中川一木左顧言他般,不去看上原信的眼神。
這貨是打算要跑?我想著坑他一頓烤肉補償下丁座呢,上原信眼神一陣變換連忙伸手道:“喂·喂,中川前輩,不要轉移話題啊。”
“信,我突然想起來我家里有點事,我先走了。”中川說完立馬就是一道瞬身術,離開了墓地。
上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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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
上原信幫著旋渦香惠關閉了店鋪。
提前回到了家中。
上原信看著旋渦香惠說道:“香惠,戰爭可能又要開始了,這段時間,忍者學校畢業了不少會治愈忍術的學生。”
“我估計,像我這種,中忍類型的醫療忍者,應該是不需要上戰場的。”
“要是三代目安排我上了戰場,那你一定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旋渦香惠聞言,擔憂的看著上原信說道:“信醬,你安心的去吧。”
這話怎么聽著,越聽越不對味啊,聽到這的上原信,看旋渦香惠的眼神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