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波風水門良久,奈良鹿久嘆息一聲:“或許,我可以幫你分析分析。”
“也只能這樣了,”波風水門嘆息一聲,:“帶土,幫我把信叫過來。”
“是,”隱藏在暗中的宇智波帶土應了一聲,隨后便消失無蹤。
帶土?那個宇智波一族的愣頭青嗎,沒想到那家伙居然被水門收進了暗部當中。
奈良鹿久杵著下巴,靜靜的站在一旁。
與此同時。
上原信在院子當中,揮舞著手中的忍刀。
如果有人拿著秒表在一旁計算的話,就能準確的計算出每一刀間隔的時間,就如同精密時鐘一般,不多不少。
揮舞之時,看似勢大力沉,然而卻沒有絲毫聲音出現。
若仔細觀察的話,就能夠看到,每一刀劃過空氣時留下的黑色痕跡。
這抹痕跡如同黑色的細絲一般,蔓延至兩米之外,直至消失不見。
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出與平常有何不同。
下一秒,宇智波帶土的身影悄然出現在院子當中。
上原信的手如同本能反應一般,直接對著剛剛出現的宇智波帶土劈去。
眼看就要躲閃不及。
“老師,是我。”
宇智波帶土的寫輪眼,看著即將臨近脖子的刀鋒,猛地呼喊道。
下一刻。
刀鋒在距離宇智波帶土,脖頸處的幾公分外,忽然停下。
然而,黑色的絲線去勢不減的蔓延到宇智波帶土的脖子附近。
宇智波帶土剛舒一口氣,下一秒,只感覺到脖頸處一陣疼痛。
上原信明顯看到帶土的脖子處的肉,連同他身上的衣服,一同消失了半公分。
“啊!”
慘叫聲隨之響起。
“糙~”上原信驚呼一聲,連忙跑到帶土身旁,對著他的脖子施展起掌仙術。
“老師,你這是什么能力,”脖子處消失的肉塊,所帶來的劇烈疼痛,讓宇智波帶土感到心有余悸。
萬幸的是,上原信停下了手。
“這是刀術,你看不出來嗎,”上原信回應了聲,手上依舊散發著綠光治療著自己剛剛辟出來的傷口。
“老師,我只是來傳遞下消息,你用不著下手這么狠吧,”宇智波帶土撇了撇嘴,明顯不相信上原信的說辭。
“啪~”
“呵,”上原信呵呵一笑,拍了下帶土的腦瓜:“誰讓你不走正門的。”
“要不是我控制了身上的力量,你的腦袋已經跟你的身體分家了。”
看到帶土的傷口愈合完畢。
上原信這才收起手中散發的查克拉,起身走到院子的水龍頭處,洗了洗沾滿鮮血的手。
“說吧,你來找我有什么事?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忍者了,指望我幫你執行任務。”
“這種事情,你還是別想了。”
“啊!!!”
宇智波帶土驚呼一聲,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干笑幾聲說道:“老師喊你過去一趟。”
“老師?”上原信挑了挑眉,忽然想起了什么:“噢~你是說水門啊,行吧。”
“他有沒有和你說發生了什么事情。”
“沒有,”帶土搖了搖頭:“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