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沒躲開,只不過被她壓在底下的人給推開了。
“嗯?居然躲開了。”
望著下方手拿太刀的黑發紅衣之人,上原信隱約感覺那人好像是手下留情了。
刀上那幾個字,好像是中文,可惜太遠了,看不太清楚。
不過上原信更希望碰上的是一個安全的世界,但是從那個黑發紅衣手上的刀來看,好像這個世界也不太安全的樣子。
“為什么保護她?”
“妹妹,這是我的妹妹。”
“呃··啊··呃啊·····”
說話了嗎,還是日語,幸好他聽得懂。
聽到這,上原信終于知道了,原來最早爭斗的兩人,居然是兄妹,不過看那個深紅發色的孩子,他的妹妹好像不太正常的樣子。
“禰豆子。”
“不要動,我的工作就是斬鬼,當然也會斬下你妹妹的頭顱。”
想起來了,原來是這個世界啊。
兩人的談話勾起了上原信久遠的回憶,不過這些記憶卻有些模糊了。
雖然上原信明白,他是來到了一個什么樣的世界。
可是他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什么樣的價值,值得他停留。
食人鬼的世界。
這種世界有太多悲劇了。
那個紅發的家伙,好像是叫灶門炭治郎吧。
上原信隱約能夠回想起,那個紅發小鬼的名字。
從那個身披羽織一襲紅色外衣的人的身手來看,那家伙好像對他的對手手下留情了。
上原信看到那人好幾次,都有機會殺死他的對手,可是那人不知為何,遲遲不下殺手。
不過那個人說的幾句話倒是讓上原信很是贊同。
不要讓他人把握生殺予奪的權利。
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利,全都會屈服在強者的力量之下。
所以,這也是上原信自忍界和平后,依舊堅持不懈,努力修煉的原因。
雖然忘記了那個拿刀之人的名字,不過從他那怒其不爭模樣來看。
上原信估計他應該是不會對炭治郎下殺手了。
就在這時,一把自上原信身前飛舞而過斧頭引起了他的注意,斧頭的目標赫然是拿刀之人。
“有點意思。”
弱者揮刀向更強者嗎。
可惜,炭治郎沒有正視到自己的實力,就連人家手下留情也看不出來。
不過上原信仔細一想,如果換成他又會如何,估計會更不堪吧。
想到這,上原信不禁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抹自嘲。
結束了。
看著下方昏迷的灶門炭治郎和禰豆子,以及獨自離去的富岡義勇。
上原信知道,悲劇即將開始了。
不,或許悲劇一直都在,只不過,屬于殺鬼隊的悲劇,再度開始了而已。
話說這個世界到底有什么價值的東西。
難道抽卡系統想要讓他將鬼舞辻無慘抓起來,當成商品嗎?
【叮,答對了】
【畢竟是一個長生種,雖然實力不強,但是,他那種變異的血脈,還是很值錢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