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轉頭看向一旁,不知何時已經掏出了小馬扎,磕著瓜子的津津有味看著戲的上原信。
“既然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
說罷,喪助空蕩蕩的脖子下,忽然長出了四只手,左搖右晃的爬向上原信所在的位置。
可喪助這小短手的速度,哪里比的上牙鬼的兩條腿。
剛爬沒幾米,喪助忽然感覺到自己四手一空,眼前的視線忽然拔高到了一個高度。
牙鬼淡漠的看著被自己抓在手中的喪助的腦袋:“我說你啊,還在掙扎什么呢,為什么不快點死啊。”
腦后傳來的聲音,一時間,竟讓喪助脖子下亂劃的四只手僵在那里。
“牙鬼,我們幾十年的交情,你放過我一次,我保證絕對不會把他的存在說出去。”
“呵呵~”
看著依舊在錘死掙扎的喪助,牙鬼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說罷,牙鬼眼中閃過一抹殘忍,一拳將喪助砸昏。
隨后將喪助四只手的骨頭全部碾碎,在將其纏繞起來。
原本昏迷的喪助,在骨頭被碾碎后,又再度醒了過來。
等到手上的疼痛舒緩之后,喪助發現自己的頭已經無法動彈,四只手也被牙鬼纏繞成兩個繩結。
可是以他的能力,在脖子下長出四只手已經是極限了。
四周暴露在月亮下的環境,讓喪助明白,只要天一亮,他必死,“混賬,混賬家伙。”
沒有理會喪助的無能狂怒,牙鬼只是淡淡的對著上原信說道:“我們走吧。”
看了一出好戲,上原信一臉意猶未盡,指著不停辱罵牙鬼的喪助說道:“就這樣不管他了嗎?”
牙鬼淡漠的撇了眼喪助,微微點頭道:“嗯,天一亮,他就會被太陽燒死。”
“這樣啊,”上原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能在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你說,”似乎是少了一個爭奪稀血的同類,牙鬼的心情意外的不錯,所以他并不介意在回答上原信幾個問題。
上原信隨手將手上的瓜子殼,扔在喪助的頭上,轉頭看向牙鬼緩緩說道:“你知不知道鬼舞什無慘在哪里?”
牙鬼面色一僵,似乎沒反應過來,他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聽清楚,神色凝重的看著上原信:“你剛才在說什么?再說一邊”
上原信嘆了口氣,微低眼神俯視著身前的牙鬼,語氣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我說,你知不知道鬼舞什無慘在哪?”
這下牙鬼終于聽清了,他神色驚駭的看著上原信,似乎是驚訝于上原信口中的名字,“你怎么會知道那個大人的·····”
似乎是說到了什么禁忌的東西,牙鬼的額頭不由自主的冒出一滴滴斗大的汗珠,他趕忙搖了搖頭:“不,這問題不是你該問的。”
“快走吧,太陽快出來了。”
不能說名字嗎,看著牙鬼恐懼的模樣,上原信皺了皺眉:“好吧,既然這樣,那我換個問題。”
“只要你回答了我這個問題,我就跟你走,怎么樣。”
似乎是因為上原信從頭到尾都沒有逃跑的意圖,而且還顯得異常配合。
所以,牙鬼心中并沒有任何不耐。
“你問吧。”
“無限城在哪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