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探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玉壺只能暫時放棄追尋真相的打算,回往無限城告知此次他所找尋到的情報。
隨后只見一道煙霧,縮入壺內,隨后這只花瓶沖天而起,消失在樹林內。
······
另一邊,回到駐地的上原信,將所有東西全部放在院子內。
便轉身坐在玄關上,看著一個個隱部眾人,在那搬遷。
完全沒有上前幫忙的想法。
隨著時間的流逝。
一道豪邁中帶著熱情的聲音,忽然在上原信身旁響起。
“大叔,聽說你們殺死了上弦·肆,這是真的嗎?”
“噢,是杏壽郎啊,”
連聲音都不需要聽,只需要感受這股到炙熱的情感,上原信不用回頭都知道是煉獄杏壽郎過來了。
但是他不正對人家說話,又顯得不太禮貌。
可上原信一轉頭,就發現煉獄杏壽郎,正瞪著他那炯炯有神的雙眸,看著自己,眼中滿是求知欲。
想了想,上原信微微點頭回答道:“是真的。”
“那你們是怎么殺死那家伙的?”煉獄杏壽郎好奇的看著上原信。
“不是我們殺的,”上原信搖了搖頭,謊話張嘴就來:“我哪里是那家伙的對手噢。”
煉獄杏壽郎神色一怔,似乎沒想到會是這么個回答,他不解的詢問道道:“不是你們殺的,那上弦之肆是怎么死的?”
上原信摸著下巴,緩緩說道:“那個上弦·肆,喊出了鬼舞辻無慘的名字,然后就死了。”
“唉!!!”
煉獄杏壽郎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上原信:“大叔,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果然又是這個表情。
怎么說你才會相信?
上原信一臉無奈的看著煉獄杏壽郎。指了指自己嚴肅的臉:“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
“我還以為,是大叔你殺死了上弦·肆,”煉獄杏壽郎一臉失望的說道。
隨即一屁股坐在上原信身旁。
就算病服也掩蓋不住,煉獄杏壽郎那炙熱的情感。
煉獄杏壽郎坐了一會,發現上原信久久不說話,不由得感到一陣尷尬。
沉吟了一會,煉獄杏壽郎還是決定自己開口。
煉獄杏壽郎目視著遠處升起的明月:“大叔,你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不想。”
上原信想都不想,直接雙收交叉,拒絕了煉獄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被噎了一下:“喂喂~大叔給點面子嘛。”
上原信嘴角抽了抽,沒想到煉獄杏壽郎這么難纏。
要是真不讓他說,估計又要找其他話題來煩我了,想了想,上原信免為其難,點頭道:“你說吧。”
說到這,上原信忽然心中一動,想到了個主意。
煉獄杏壽郎心中一喜,在蝶屋這養傷,都沒個可以和自己說話的人,他都快無聊死了。
“以前我······”
煉獄杏壽郎話剛說沒幾句。
上原信忽然一指遠處的樹梢:“看,那邊有只猴子在掏屁股。”
“哪里哪里?”煉獄杏壽郎好奇之下,連故事也不說了,直接站起身來,看向遠處。
可他仔細觀望之下,卻始終沒有看見猴子的身影。
“喂,大叔,猴子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