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羽繼續閉上眼睛,感知這難得的機會。
原核一入體,就散發出無數的原力光芒,并沒有和大蛇的原核一樣分出兩股,而是全面散發,然后有接近一半匯聚到皮膚上,還有一部分凝聚在內臟上。
這應該是鱷的硬化皮膚的能力,也不知道和象的能力比哪個強。
而蝗的天門,卻幾乎無法吸收這些溢散的原力,平穩的在濃郁的原力光芒中散發著微弱的光。
是天門有區別還是其他原因呢?
進階很快,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蝗就醒了過來,一臉驚喜的說道:“我終于進階了!”
族人紛紛詢問,得到什么能力,強不強?
蝗直接撿起一把大刀,往胳膊上一砍,“當”的一聲,火星四濺。
然后懵了,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良久才慘叫一聲:“疼死了啊!”
光張嘴,不動彈,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般。
詳細詢問之后才知道原因。
這鱷的皮膚這么硬,都能和鋼鐵硬拼了,然后你想做些什么動作,肌肉拉伸收縮,在硬的夸張的皮膚下面,免不了拉傷各種神經各種血管,不疼才怪。
那感覺,根據蝗的描述,跟活剝的感覺差不多。
黃羽……這見鬼的能力。不過要是能獲得如此高的防御力,這些代價,族人應該不介意。
果然,疼痛緩解之后的蝗,樂呵呵的找象比試去了,一點也不介意。大不了咱不出手,當個肉盾還不行嗎。
黃羽默默的思考著,這是鱷出手后會休息幾分鐘的原因嗎?可能是,但也可能有別的原因。
看著乒乒乓乓打的熱鬧的象和蝗。嗯,族里另外一個最強者出現了,暴力的象斗打不動蝗的一身硬甲,更別提別人了。而蝗輕易無法出手,就算出手,也沒多大威力,誰也打不到。
趁著空隙的時間,黃羽詳細詢問了下蝗的感受,蝗心情極好,完全不介意之前的一點小矛盾,一點一滴的詳細描述。
記憶依然有,似乎只要繼承了原獸的能力,就一定會繼承記憶。
但鱷的記憶很簡單,它們只有在春秋兩季,才會在遙河捕魚吃,其他時候,就是睜著眼睡大覺,一旦發現危險或者食物,就猛然躍起,這似乎是一種特殊的本能。而且鱷存活的時間也不久,五十年的樣子,跟靈蟲兩千年沒法比。
記憶沒對蝗造成沖擊,但習慣依然在默默的改變他。
他越來越不想動彈了,想想也不奇怪,每一次動彈都像剝皮一樣痛苦,誰愿意動彈啊。
忙活完這些事情,大家才有心情吃飯。
鱷骨熬湯,原力充沛,鱷肉香甜,口齒生津。不過,鱷肉暫時只有黃羽獨享,其他的還沒商量好具體分給誰。
吃著美味的鱷肉,黃羽和族人商量如何繼續抓鱷。
這么簡單獲取原核,還不多多弄點來。
黃羽的提議是,暫時停頓幾天,做些合適的工具。
比如就地取材的繩索,實在有點不靠譜,也不知道哪次就斷了,換鋼絲繩。上次大量實驗還是尋找到一些合適的配方的,鋼絲繩要求不高,碳素鋼足夠了。
還有扣住鱷嘴的工具,沒必要現場做,提前做好輕巧的工具就好。
至于打破鱷皮的工具,在研究了鱷皮之后才發現,這東西是有薄弱點的,就在脖子后面面,按住脖子使勁一掰,就能看到一條縫隙,這條縫隙沒有甲,只有普通皮膚,直接可以用刀子扎進去切斷脊椎,也可以分開一條足夠伸進去手的裂縫。
好吧,白費了大把力氣造臺鋸了,還壞了好幾次。
誰叫當初那么著急呢,看著不斷散失的原力,族人只想著趕緊弄開它吃肉,就沒心思研究。
這些東西,交代族人做就行了,研究了一輩子塑形術的他們,這些東西,并不難。
而黃羽還有更加重要的任務:尋找合適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