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城墻計劃失敗的很徹底,他的族人也無法進階,更別提其他的了。
臨走之前,想起可惡的羽,那輕蔑的眼神,那不屑一顧的語氣。
他帶著一股氣,帶著證明自己的心思,帶著小守來到鐵城,誓要壓服可惡的羽。
然后,他驚呆了。
………………
真的驚呆了,他看到了什么,僅僅兩個多月,鐵城所在的鐵山,從中間部位被切斷,只留下中間一截幾百米的鐵柱子。
一座宏偉的城池已經初見規模。
直徑三公里的城池,并不比曾經的戰骨城小多少,而他們才五百多人,用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城池周圍,是厚達二十米的純鐵城墻,這是切割的時候特意留下來的,防御很強大的野獸或者會各種靈技的人族,可能很難,但防御長嘴熊,足夠了。
城池里面,是一整個平面,平面上,是無數的坑,里面就是住所。
族人的習慣,喜歡住在洞里,那就住唄,等生活越來越好,肯定越擴張越大,大到一定程度,不就是房屋了嗎。至于道路,誰說道路不能在屋頂的。采光,不需要,原力視覺不需要光線。至于防潮防水,打算在上面做一個穹頂。
一切都已經在兩個月時間里面初具規模。實在,太快了。
單純這些,就能抗住遙河的危險,在此立足了。
老守決定,認真的觀察下。
有幾個人,逃也似的從一間大房子里面出來,跑到還沒挖完的柱子旁邊,一人手里原力波動,形成了一個刀片,另一人同樣形成一個刀片,似乎是不太一樣。
兩人同時揮刀,一塊兩米多長,半米寬,十公分厚的鐵板順利的掉落。
后續有兩人抬著鐵板丟上一個軌道,軌道上有密密麻麻的圓形東西,鐵板順著鐵軌,順著有一點點的傾斜角的鐵城平面,直接沖出鐵城之外。
前面兩人揮刀砍鐵,后面兩人抬鐵,鐵山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著。
沒多久,前面揮刀的人累了,原力過度消耗,抓起一塊肉就吃。
后面抬鐵的人上前,繼續砍鐵。
吃飽了正在消化的兩人,開始接替抬鐵的任務。
效率,自覺。
和老守的族人完全兩碼事。
老守看不懂,繼續隨意走動著。
很快看到更加震驚的東西,懸浮車。
金屬切割原力場,產生斥力,那原力場切割金屬,反過來一樣啊。把原核固定,金屬旋轉,就是原動力,反過來,原核旋轉,金屬充當地面,就是懸浮車。
老守不好多看,懸浮技術,是戰氏最核心的傳承之一,仆人是沒資格觀看的,而且,戰氏的敵人月氏,也是如此。
于是來到那個大房子,他已經看到無數人從里面逃離,酷刑嗎?
大房子里面很安靜,最前面有個大大的鐵板,上面有復雜的紋路,一群人正愁眉苦臉的看著,一臉的愁苦。
最前面坐著藍,現在改叫崖藍了,崖藍拿著黃羽的千年木教桿,監督著一眾人。
老守莫名其妙,為什么那些人逃的那么快?
干脆現身吧,只要他想,現在的崖部落人,是無法看到他的。
老守的出現讓眾人一陣手忙腳亂,大長老崖藍硬著頭皮上前。
然而他的話,讓老守大驚失色。
什么,那個討厭的羽不在,而且好幾個月了,天天出門瞎晃悠?
這一切,不都是那個羽帶來的嗎?為什么,他跑去玩,還能這么快?
想想自己,每天辛苦的勞作,每天幫族人抓鱷累到半死,卻做的如此差,而那個可惡的羽,天天閑玩,卻做的如此的好。
人比人,氣死人。
不比不知道,一比,老守所有的驕傲消失不見。
為什么,為什么?
那種強大的落差感,讓老守甚至產生了懷疑人生的想法。
絕望啊,為什么,為什么你這么強?
于是,老守根據崖藍的指點,回去換回自己最好的衣服,來到了遙河,見到了看風景的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