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親了一口小守云,惹得她哇哇大哭,黃羽哈哈大笑:“我家小媳婦就是愛哭。走,咱們發動機還得繼續試驗。”
客人走了,鐵城繼續試驗發動機。
隨著一個個發動機啟動,苗禾欲言又止。這發動機啟動容易,停止可不容易,每一次停止都得用大型剎車片硬磨。上百噸重的轉盤急速旋轉再生生剎停,不說磨損了,單單變形就很難避免。在這個速度下,鋼鐵不會比豆腐硬多少,所以每停止一次就得大修一次。
但沒說什么,黃羽明顯不對勁。
守云愛哭,愛笑才對。
黃羽把哭的稀里嘩啦的守云交給寸步不離的藥長老,守云瞬間不哭了,笑的可開心了。囑咐藥長老:“我們去發動機底下看看,孩子就別去了,怕有影響。”
發動機底下,斥力在強勢作用,但斥力是作用在整個大地的,人在底下只能感受到輕微的壓力。
但原力不行,密集的大型斥力發動機轉動,下面的原力混亂不堪,讓幾人極為難受。
藥長老看孩子去了,崖藍現在基本不參與這個,看不懂。小守臨時被指使去干別的了。
只有黃羽,和苗禾,老守,月云,還有剛剛擔任黃羽副手的火炎。
整個鐵城核心管理層都在。
靜靜的觀察著風雷贈送的項鏈。不知名的材質組成的鏈條,一個圓圓的吊墜,材質有點像天降靈晶,上面有細微的近乎不可察覺的紋路。
鐵城上面,吊墜閃爍著微微的光芒,似乎是閃爍,也似乎是反射,但無疑很漂亮。
但是在轉動的發動機底下,吊墜光芒開始消散,表層極為細小的晶格出現。
黃羽的臉,瞬間拉下來了,難看的嚇人。
把吊墜放在一個金屬盒子里面,黃羽掃視了一番,語氣嚇人的說道:“想問什么就問,時間不能久了。”
一時間無言。
黃羽其實不是個喜歡拉下臉的人,大部分時間都笑嘻嘻的。一旦拉下臉來,就是鋪天蓋地的壓力,直讓人窒息,也就是月云曾經感受過。而現在,比當時更加恐怖。
苗禾反倒不怕,他似乎天生免疫這些威壓之類的東西,指了指裝項鏈的金屬盒子:“有問題?”
黃羽眼皮也不抬:“幾乎可以肯定是監視設備。”
而基本可以確定的是,斥力會干擾這東西,金屬也會干擾這東西。如此強大的文明,理應有監控全球的能力,卻對鐵城的發展視而不見,只有在大量的斥力攪動原力的時候才出現。
而且吊墜的表現也表明,某種功能正在混亂或者消失。
即便依然能監控,那也沒辦法,總是得通通氣的。
苗禾隨口說道:“毀了不就行了?”
黃羽咬牙:“我不敢!我怕他們會直接出手滅了我。”
老守左看看右看看,沒太看懂,雖然他實力高,人也不笨,但一輩子都在守墓,見識真不多。好奇的問道:“那人,是在騙我們?”
黃羽深吸一口氣,冷靜的說道:“他說的,應該一切全是真的,只有一個地方露了馬腳。”
看了看眾人:“就一點,他不應該招募我。”
火炎瞬間反應過來,倒吸一口涼氣,狠狠的拍了下大腿。他是一個野心家,在鐵城兩年用無數的努力終于獲得了黃羽的認可。付出多少且不說,能稱作野心家的,起碼反應速度和觀察能力絕對過關。
月云第二個反應過來,臉色極為難看。她來自于一個沒落的貴族,雖然她曾經的勢力接近滅絕,但勢力的滅絕和個人的智慧其實無關的,她曾經受到的精英教育讓她很快明白過來。
苗禾聳聳肩,這玩意別找他,反正也看不懂。他現在越發的往技術方面一路狂飆,現在是鐵城技術一把手。其實他很聰明,只要愿意想,也是能想明白的。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誰有空操心這玩意啊,交給城主完事。
老守一臉迷惑,沒聽懂。他是鐵城第一高手,曾經戰天王用灌靈之術灌注無窮的知識和大量的靈技,本身也是戰將級巔峰高手。但是,智慧和實力關系從來不大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