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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車的油十分充足,蔣一白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在一家規模挺大的日式宅子前停了下來。
這座和風宅子的大門上方,寫著“早川酒店”四個字。
“所以,這就是你媽媽現在住的地方嗎?”蔣一白沒有因早坂的父親母親為何分居而提出疑問。
“是啊,所以我說了,去酒店,你還不信我。”他仿佛在早坂眼中看出了戲謔的意味。
早坂麻衣接著說道:“我媽媽是早川氏,我跟我父親姓。”
蔣一白發現早坂對于自己父母的稱呼有所不同,但并沒有多問。
門口的兩位接待員看見早坂麻衣后,一個人跑進了酒店內,另外一個人趕緊迎了上來,面露驚訝地說道:“麻衣小姐,這么晚,您怎么回這里來了?”
“嗯,有事,媽媽在嗎?”早坂麻衣優雅地邁著步子,邊往里走邊問道。
蔣一白跟在她身邊,努力當一個小透明。
在快要進入大廳后面的一棟木質房屋里時,早坂麻衣忽然對表情淡然地蔣一白吩咐道:“進去后,要叫媽媽。”
“什么?”蔣一白愕然道,一旁引路的店員也眼色詫異地將他上上下下看了個遍。
“你不懂我的意思嗎?”早坂麻衣停了下來,紫色的眸子看著蔣一白的眼睛。
“但是,這個詞,也不是區區男女朋友就能說得出口的吧?”蔣一白憋了半天,才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少說,多做,不然明天你就等著滿大街都是你的通緝令吧。”在自己的媽媽家,早坂麻衣似乎對這方面的事格外謹慎和在意。
蔣一白表示他是真的搞不懂這個女人的態度到底是怎樣的,一會兒讓他感到有所接近,一會兒又感覺十分疏遠。
不是說自己有多想接近他,只是這樣的對待太令人費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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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座樸素的木屋內,蔣一白見到了早坂麻衣的媽媽,早川千代。
這是一名看上去尚且年輕的母親,和早坂麻衣站在一起甚至被稱為是姐妹也不為過,她跟早坂有幾分相像,黑色的長發,紫色的雙瞳,但是性格,要比麻衣溫和得多。
蔣一白在早坂麻衣的脅迫下,還是按照她的要求喊了早川千代一聲“媽媽”,在喊出的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心中有什么東西崩碎了,喊別人......母親那還是十分奇怪的感覺。
早坂麻衣的媽媽對蔣一白十分熱情,在他喊出那兩個字后就更熱情得不像話,看向他的眼里充滿了蔣一白看不懂的意味。她一度以為蔣一白今天會留在酒店里陪早坂麻衣。
可蔣一白最終以不能打擾母女見面后的美好時光為由,逃走了。他實在受不了這種不該接受的熱情。
“之后電話聯系。”早坂麻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