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擔心蕭瀾萱只是一廂情愿,到時候受了情傷的話,就麻煩了。
于是她還是提醒道:“公主,咱們現在離成功還遠著,不能太......”
“我知道,不能太高興,畢竟要等景牧真的成為駙馬爺的時候,才能高興,放心吧。”蕭瀾萱插話道。
小玉:【額,公主,我不是那個意思。】
但她也知道言多必失,況且自己只是一個貼身宮女,實在不宜掃公主的興。
看著興高采烈的蕭瀾萱,小玉只能祈禱景牧能夠明白公主的用心。
就在她們準備回宮的時候,周武等人過來了。
“公主!”
原本還一臉高興的蕭瀾萱卻皺起了眉頭,問道:“那人怎么樣了?”
周武立即示意讓手下把人帶上來。
兩個將兵把一個神志不清,鼻青臉腫的男子帶了過來。
周武隨即稟報道:“稟公主,此人便是剛剛的小偷。”
蕭瀾萱看著他的臉被打得滿是淤青,嘴角甚至流出了血絲,便知道周武他們抓到他的時候,肯定痛打了一頓。
她隨即看向了周武:“以后下手輕點,讓他長長記性就好了。”
周武立即應道:“是,公主。”
蕭瀾萱便問著那男子:“為什么要行竊?”
“沒......沒錢。”小偷不敢抬頭,擔心自己隨時都會沒命。
“沒錢大可務工來獲得錢財,為什么要做這種茍且之事。”蕭瀾萱質問道。
小偷弱弱地解釋著:“我是外地流民。”
“外地流民怎么了?就不可以務工了么?”蕭瀾萱不解著。
這時小偷委屈道:“京城的那些店鋪招工,需要擔保人,即便是給人做學徒,也得有三個保人出面,并且保人還必須京城戶籍的人家......”
“我一個來歷不明的外地流民,不可能在京城找到一份活。”
說著,他便抽泣起來:“要不是我家中還有病重的老娘,我真想一頭扎進井里,投井自盡算了。”
蕭瀾萱聽到后,便看向了周武。
而周武也稟報著:“查過了,的確是有一位年邁患病的娘親。”
聽到這里,蕭瀾萱便把腰中的錢袋解了下來。
“拿著這些錢,好好給你娘治病,另外自己學個本事,這樣也比去偷去搶好。”
說著,蕭瀾萱便把錢袋遞給了小偷。
小偷手里捧著錢袋,痛哭流涕,隨即便磕頭感謝道:“感謝貴人,感謝,感謝貴人,您的大恩大德此生無以回報......”
“好了,快回去吧,你娘正在家里等你呢。”
隨后,蕭瀾萱便讓周武放了他。
就這樣,那小偷一瘸一拐,一邊抹淚,一邊開心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蕭瀾萱隨即問著周武:“周將軍,這類的情況很多么?京城很多流民?”
“這陣子,因為魯地爆發蝗災,加上戰亂,不少人都無家可歸,所以只好往京城的方向趕來,所以比以往多了不少。”周武解釋道。
蕭瀾萱聽到后,她便點點頭,隨即叮囑道:“那你更加要暗中保護好景牧,以免被人傷害了。”
“是,公主。”周武立即應道。
就這樣,蕭瀾萱回宮了。
等公主走后,周武身后的小將卻不解道:“將軍,為什么我們是禁軍,卻要老是保護一個平民年輕人。”
“你懂個屁!”
周武直接回頭朝著腦瓜子打去,罵道:“公主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哪兒那么多廢話!”
最后,他往神御軍的軍營走去,嘴里還嘀咕著:“保不齊那個人以后就是大慶朝唯一一個駙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