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這你就不懂了,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們吶,精明得很,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會幫我把這婦人找到的。”蕭瀾萱淡定道。
小玉不由得敬佩著:“公主真厲害!”
蕭瀾萱隨即說著:“好了,我們去買紙墨之類的吧。”
“公主這是?”小玉有些不明白。
“景牧不是說了么?我哪天有空的話,就教我畫畫呀,我現在有空,所以今晚讓他教我畫畫!”
蕭瀾萱想了想,激動起來:“到時候我就裝作不會畫,然后讓他抓著我的手畫。”
她左手握著右手,腦海里想象著:“他的手那么大,握我手的時候一定會有種充實感~”
小玉不由得心里嘀咕道:【哎,公主又犯病了。】
......
另一邊,景牧和蘇高朗改變了粗略,既然現在找不到這個婦人,那么干脆去一趟嚴府看看。
兩人根據地址,來到了嚴府。
看過去,嚴府門口正有兩人在看守著。
應該是府上的家丁。
于是景牧和蘇高朗便走了過去。
剛一走過去,那家丁便嚷嚷道:“要找誰?”
“三法司的捕快。”蘇高朗拍了拍自己的佩刀,示意道。
家丁自然也識趣,立即態度恭維著:“捕快官爺,請問有什么事么?”
“你們家的主子在么?”景牧問著。
“在的,我這就去稟報少爺。”家丁說了后,便往府里走去。
而景牧和蘇高朗則是在外面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后,一位年輕的男子便跟著剛剛那家丁走了出來。
景牧一看,心里便篤定了。
那天在城外收一個丫鬟的公子爺就是眼前這個年輕男子。
只見年輕男子捋了捋自己額前的頭發后,拱手作揖道:“在下嚴江倫,官爺到訪,不知道是因為何事呢?”
景牧則是解釋著:“之前令府出了案子,雖然已經查明,但司丞要我們再錄一份供述,用來存放卷宗。”
年輕男子一聽,便立即說道:“是的,前些日子,我們嚴府的確出了一件讓人傷心欲絕的事,我兄長嚴江閑死于那該死的管家之手,實在讓人悲憤。”
景牧從他眼神中看得出來,他并沒有很傷心的情緒,證明他在撒謊。
于是他便下套說著:“嚴公子這么傷心,看來往日和兄長的關系一定很好吧。”
“是的,從小我兄長就待我很好,我們處理家里的事時,從來都是一同商量的。”嚴江倫繼續說著。
“對了,距離你兄長被害,到現在已經多少天了。”景牧無意問道。
這一問,嚴江倫愣住了。
他隨即支吾著:“半個月了吧,我,我一度傷心了好幾天,忘了時日。”
他立刻看著身后的家丁,問道:“阿財,多久了?”
“少爺,已經十七天了。”家丁回答著。
“對,十七天了。”嚴江倫應著。
景牧看著他,開始懷疑起來。
【畢竟他這個拙劣的演技,就像是男人說他不喜歡女人的腿一樣,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