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海掃了一眼皺著眉頭盯著自己的白鶴戰神,他咧嘴笑了笑,彎腰拿起了兩片青色的翅膀,說道:“那這東西我就拿走了啊,以后說不定能弄一套厲害的飛行戰甲。”
說著岳海無視了一幫人虎視眈眈的注視,走向了岸邊的叢林,直到他快要進入叢林的時候,他才想起來回頭問了一句,“你叫什么來著?”
天選者老大面對岳海的提問,他猶豫了一下,略微有點不情愿的說道:“我叫魏忠堂……”
岳海嘴里重復了兩遍魏忠堂的名字,然后沖他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正式打了一個招呼,之后就快步進入了叢林。
看到岳海的身影消失在叢林中,白鶴戰神用奇異的眼神看著魏忠堂,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對一個人這樣?他是誰?”
魏忠堂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白兄,你是軍伍出身,有些事情能不問就不要問,因為有些事情知道了對你不一定有好處。
你就當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最好連事后報告也不要寫。”
白鶴戰神聽了,遲疑的看著魏忠堂,說道:“這次咱們出了大紕漏,報告我必須要寫。
一個人正面放倒了始祖姑獲鳥,我如果不上報,后果會很嚴重。”
說著白鶴戰神認真的看著魏忠堂,說道:“魏兄,我白展飛也算有點成就,不是怕事的人,你跟我透個底,要是我真的兜不住,我保證除了寫報告之外,一個字都不對外吐。”
魏忠堂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一邊示意自己的手下用特質的箱子,把不停掙扎扭曲的始祖姑獲鳥給裝起來,一邊拉著白展飛的胳膊向側面走了幾步……
怒視了一眼幾個想要偷聽的手下,魏忠堂伸手握拳,周圍的空氣頓時凝結成了一道密封的護罩,將兩人罩在了中央隔絕了外界的窺探。
看著好奇到極點的白展飛,魏忠堂苦笑著說道:“你都說了他一個人正面硬憾始祖姑獲鳥了,你從他身上感受到特別的能量波動了嗎?這些難到還不足以讓你有點聯想?”
白展飛聽了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然后眼睛突然瞪圓,說道:“不會吧,是‘血腥戰斧’?他不是死了嗎?”
魏忠堂無奈的搖頭說道:“他不喜歡別人叫他‘血腥戰斧’,你最好稱呼他‘那個人’。
他一個人屠城滅國的事情都干了,哪里有那么容易死?”
說著魏忠堂看著已經徹底愣住的白展飛,說道:“白兄,咱們聯合出一份報告,里面千萬不要提及那個家伙。
他因為一些事情決定收山歸隱,咱們可千萬不能給他添麻煩。”
白展飛聽了,砸吧著嘴說道:“也是,無論誰身上背著數百萬冤魂,都不想被人給認出來……”
魏忠堂理解白展飛的想法,任何沒有真正了解事件真相的人,都會本能的覺得岳海在避禍。
但是他這個當時的親歷者卻知道,岳海的歸隱跟常人想的不是一回事兒。
‘青龍’‘玄武’之死都被歸咎到了岳海的身上,這世界上大多數人都崇拜著自然之靈,因為朱雀用它的死證明了它們守護者的身份。
拋開那些‘杰鵬國’幸存者的家屬,這個世界上最少還有幾百萬人痛恨‘血腥戰斧’,而且這些人還都是比較狂熱的自然之靈崇拜者。
剩下的人中大部分連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恨‘血腥戰斧’的人可能會更多。
一幫世界高層大佬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青龍’‘玄武’之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但是為了‘安全’和‘秩序’,他們默契的讓‘血腥戰斧’死掉了……
所謂的‘避禍’只是外人一廂情愿的想法,這位大佬連自家的名字都不愿意改,有人詢問他也是大大方方的承認,只不過信不信就在于你自己了。
他只是受了點刺激覺得厭倦了,而不是覺得害怕!
看著誤會了的白展飛,魏忠堂猶豫了一下,沒有選擇說出實情,而是鄭重的說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一個字都不要朝外吐,以免給他招來麻煩。
不過我估計你很快就會接到調令,你是軍方培養的戰神,去那個地方也算相得益彰。”
白展飛聽得眼睛一亮,說道:“你說的是我知道的‘那個地方’嗎?
那里真的有戰神之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