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衛若安心存僥幸的試探道:“給我條小船,或者讓我游回去也行!”
司徒悅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以為這里是如意閣,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等到來年,我再帶你離開。”
衛若安扁了扁嘴,如意閣?在如意閣的時候,她也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呀!
最終她總算是認命的保證道:“知道了,我保證這段時間,絕對不會踏出房門一步!”
在司徒悅狐疑的目光下,衛若安不滿的撇了撇嘴,拍著胸口說道:“放心吧,這條小命,我還是很在意的,不會就這么輕易的丟在了這條不知駛向哪里的大船上。”
司徒悅這才真正松了一口氣道:“你心里有數便好。”
作為一個小饞貓,酒究竟價值幾何,衛若安的心里也是有點數,最起碼在以往的時候,她從未在大街上聞到如此濃烈的酒香味。
于是她忍不住坐在床上,抬頭看向房間內的另一個人道:“五月初五的時候,酒特別便宜嗎?”
司徒悅沒好氣兒的搖了搖頭,這是從哪冒出來的傻子呀!
端午節與粽子,雄黃酒等一系列的傳統文化,怎么可能分得開。
因此司徒悅并未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不解的問道:“你不知道?”
衛若安在心里腹誹,如若她知道,也不會挑這個時候逃跑,這豈不是在自尋死路。
但是她卻是嘴硬的說道:“也不是不知道,就是忘了!”
以往司徒悅對于吃喝并不上心,基本上都是廚房準備什么,她吃什么就是了。
但是這一次卻是親自吩咐了,絕對不可以往她的房間送酒。
哪怕有衛若安的承諾,司徒悅也仍舊不放心。
她不放心是對的,金長老哪怕已經派人盯著了,但是他甚至都已經親自盯著了。
然而衛若安就如自己所言的一般,如同一個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甚至連吃的飯,也都讓人送進來,吃完之后,再由人收拾。
所以苦守了許久的金長老,連個人影都沒見到,而司徒左使,不說是他的頂頭上司,但是他也無法闖入對方的房間,親自將人給揪出來。
等不到人,將人引進去也是一樣的。
而除了房間的主人之外,有資格進去的人,這船上還有一個,雖然不是金長老本人,但是教主可沒人能夠攔得住。
于是靈霄舫內便有金長老故意散布的謠言,最開始只是最底層在傳,然而好奇心自是人人都有,八卦自然就慢慢的傳到了教主的耳朵里。
教主聽到后并無反應,雜七雜八的消息,他都已經聽多了,無論這消息究竟是真是假,既然傳到了他的耳邊,定然是有目的了。
他倒是要看看這消息究竟能夠傳多久,才能停下。
停下?壓根就沒有停下的意思,甚至還有幾分越演越烈的意思!
司徒左使金屋藏嬌,在房里藏了一位嬌嬌弱弱的絕色美人,而且這個美人的年紀還很小。
而教主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拿著茶杯的手都微頓,若是換做是其他人,這消息他可能真的就相信了。
哪怕教主已經考慮到了,幕后之人如今是在算計他,但是不得不說這消息的確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