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若安眨了眨眼睛,認真的問道:“原因呢!”
“如今靈霄舫謠言四起,你是我獻給教主的美人!”司徒悅避開了衛若安的視線,低聲說道。
然而衛若安倒是個心大的家伙,她摸了摸下巴道:“這不是很好嗎?如若真的成功了,靈霄舫就是我們的了!”
司徒悅的嘴角抽了抽,她就不該對這個破孩子有什么期待。
她將衛若安重新按到床上后,才緊接著說道:“以往不是沒有人這么做!”
司徒悅慢吞吞的,衛若安忍不住催促道:“那他們人呢!莫不是如今這位教主就是這么上位的吧!”
衛若安的腦洞可真是大,司徒悅一時不知道該反駁她的話,還是該繼續說下去。
在衛若安好奇的神色下,司徒悅沒好氣兒的說道:“閉嘴,聽我說!”
躺在床上的衛若安,乖巧的點了點頭,甚至還用雙手將自己的嘴捂上了,眼巴巴的看向司徒悅。
司徒悅有心想要計較,然而對方的的確確是按照她的話做,她只能給了衛若安一枚白眼,然后才接著說道:“別胡亂猜測,更加不要胡言亂語,教主并非是如此上位的!”
衛若安忍不住問道:“那他是怎么上位的?”
在司徒悅的瞪視下,衛若安才訕訕的住嘴,只不過神色中難掩好奇。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教主對于膽敢打靈霄舫女主人位置的人,做了什么?”司徒悅故意壓低聲音道:“那些人都死了!”
衛若安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底氣不足的說道:“可是我也沒打這個主意呀!”
沒打這個主意,那之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衛若安被看的炸毛,但是仍舊繼續反駁道:“難不成想想也犯罪!我又沒有真的付諸于行動!”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已經是細不可聞,但是這般近的距離,司徒悅卻是從頭聽到尾。
“你覺得教主會跟我一樣,認認真真的聽你的辯解嗎?”司徒悅苦笑著反問道。
衛若安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即便她與顧景曜認識的時間其實并不長,但是對方的性子,衛若安也是有幾分了解的,指望他聽辯解,還不如求他給個痛快呢!
衛若安垂頭喪氣的問道:“所以我該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司徒悅亦是悶悶的說道。
衛若安卻是陡然之間想到了功法,她半跪在床上,拉住司徒悅的袖子,眼睛亮晶晶的說道:“那些人會死,是因為他們沒用,但是我不一樣!我還有用!”
司徒悅疑惑不解的掃視了衛若安,皺眉問道:“于教主而言,你有什么用?”
“功法!”衛若安激動的扯著司徒悅的袖子,緊接著說道:“我可以修煉教主給的那部功法!他一定也想看一看,其他人練這部功法是什么樣子,否則不會輕易的就將功法教給我!”
司徒悅點了點頭,對于衛若安所說的這一點,她的確是認可的。
然而她卻是很快又搖了搖頭道:“晚了!如若當初你承認了,記住功法,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你當初卻是說沒記住,欺騙教主,你只會死的更快!”
衛若安的手無力的滑下,然而她仍舊不肯就這樣認輸,她咬了咬嘴唇,恨恨的說道:“大不了……”
“大不了你與教主同歸于盡?”司徒悅懷疑的問道。
讓司徒悅這么一打岔,衛若安身上的氣勢,頓時便消失無蹤,她用手錘著床板,唉聲嘆氣的說道:“我哪有這個本事呀!我要有這本事,你哪里還捉得住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