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過神的第一時間便將視線落在了手中的信物上,難不成司徒悅給他的信物是假的?
很快金長老便否定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不可能,信物造假的事情一戳就破,司徒悅不可能,也不敢,在教主已經明確吩咐后,做出這等事情。
金長老的確是得罪了教主,但是教主既然并未放過司徒悅,就代表,她亦得罪了教主,所以信物定然是真的。
想要調動如意閣的人,除了需要信物之外,還需要的便是如意閣的人。
既然信物沒有問題,那么有問題的便是人了!
雖然有問題的是人,但是金長老卻十分清楚,其中定然也有司徒悅的算計。
可即便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這一點,如今束手無策的金長老,也只能用如意閣的人。
金長老在如意閣的門前,站了多久,如意閣的打手就在門口站了多久。
打手并非不想按照老鴇的吩咐,直接將人趕走,但是以他們剛剛動手未曾討到半點好處。
再加上金長老周身的氣勢的確是非尋常人,在對方沒有動手的時候,打手亦是只敢在一旁靜靜的觀望。
金長老站在門前的時候,他們的確可以裝聾作啞,但是當他試圖再一次進入如意閣的時候,哪怕明知道對方不好惹,他們不是對手,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終究還是打手頭頭更圓滑,在金長老朝著如意閣的方向踏出了一步后,他便毫不猶豫的上前,伸出一只手,攔住了金長老的去路。
打手頭頭難得好聲好氣的說道:“客官,如意閣不歡迎閣下,不若您換個地方尋歡作樂!”
不能怪打手這般沒有骨氣,有骨氣,骨頭硬的家伙,早就已經沒命了,反正他們也是拿錢辦事兒,能夠不用動手,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欺軟怕硬,在打手的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金長老如今心情不佳,但是脾氣卻反而好上不少,他難得耐心的說道:“哦?如果我今日非要進如意閣呢?”
打手苦著個臉嘆了一口氣,動作卻是絲毫不慢,他毫不猶豫的朝著手下揮了揮手。
頓時如意閣的打手們,如同一堵墻,牢牢的擋在在金長老的面前。
打手頭頭臉上并無絲毫笑意,認命的說道:“閣下今日想要進去,得先過了我們這關。”
“不自量力!”金長老唇邊浮現一抹冷笑道:“攔住我?就憑你們?”
打手搖頭苦笑道:“攔不攔得住,我們也得上,這是我們小人物的命!”
原本想要直接動手殺人,聽了這番話,殺意頓時便消散的一干二凈,小人物的命。
即便是金長老也不過是一個聽從吩咐的小人物的命罷了!
若是沒有藥典這件破事兒,是不是他也不會淪落至此!
身不由己,活著誰人不是身不由已,眼前這些他未曾放在眼里的小人物是,他又何嘗不是呢!
但是與這些人金長老也懶得廢話,一掌一個,所有膽敢擋在他的面前的人,都被扔到了一邊。
雖然他的選擇簡單粗暴的點,但是好歹留了打手一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