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遲遲未曾言語,就默默的站在一旁。
雖然不知道金長老此次為何而來,但是即便他來者不善,也定然是有求于如意閣。
所以梅兒等得起,不就是時間嘛!她有都是時間!
只不過就是不知道金長老是不是同樣等得起。
金長老果然按捺不住,臉色不善的開口道:“梅大人,不給個解釋?”
“解釋?”梅兒捂著嘴笑道:“這是如意閣的地方,金長老在這里動手,不應該是您給我一個解釋嗎?”
金長老絲毫不意外梅兒會垂死掙扎,但他仍舊不以為意的說道:“來者是客!我是客,可門外的人不是,算什么如意閣的地方!”
梅兒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甚至也懶得繼續帶金長老深入了,如今如意閣的內外,肉眼可見的地方,沒有一個大活人,所以也沒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說的。
梅兒如實說道:“敞開門做生意,即便金長老您要動手,也不該在腳踏在如意閣的地盤上殺人,至于其他地方,您開心就好。”
“否則如意閣真的被查封了,這個責任您付得起嗎?”梅兒緊接裝似恭敬的說道:“您若是付得起,那屬下現在便親自將人殺了!”
梅兒此話一出,騎虎難下的反倒是成了金長老。
然而這個責任,他當然付不起,如意閣對于如同無根浮萍的靈霄舫究竟有多重要,金長老當然清楚。
若非知道如意閣的重要性,司徒悅一個外來戶,又怎么可能憑借著如意閣直接成為靈霄舫的左使呢!
金長老臉色漆黑的轉移話題道:“梅大人不請我進去詳談?”
梅兒面部改色的說道:“惡客上門,無法將您趕走,都已經是做屬下的失職,如今這里也沒有旁人,您有什么想說的,直言便是!”
“能做的如意閣不會推遲,不能做的,金長老只能另請高明了。”梅兒有恃無恐的說道。
金長老怒極反笑,從袖口摸出了司徒悅親自交給他的信物。
他晃了晃拿著信物的右手,似笑非笑的說道:“即便我有信物,也不成嗎?梅大人!”
梅兒不敢置信的看著金長老手中的信物,當即便要動手搶奪,然而卻在靠近金長老一尺的時候,被其用左手攔住了。
而看著金長老臉上的表情,梅兒還真的不敢輕舉妄動,她色厲內荏的怒瞪著罪魁禍首道:“金長老如何得到的信物?”
“自然是司徒悅親自交給我的!”金長老不緊不慢的說道。
信物的分量的確是有,但是得看在什么人的面前。
像是之前那位老鴇就不認識這所謂的信物,而在她的面前,所謂的信物什么都不是。
但是在梅兒這里卻是不同,她清楚這枚信物所代表的意義。
于是她狐疑的看向了金長老,對于對方的解釋,她卻是一個字都未曾相信。
金長老格外無語的搖了搖頭,但是他不得不借助如意閣的人手,否則此次的任務他絕對完不成。
完不成任務就代表,脫離靈霄舫,成了一紙空談。
于是金長老難得主動開口解釋道:“司徒左使做錯了事情,必然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梅兒輕哼一聲道:“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