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朝輝高興地答應。
宋安國又說:“你爸爸當年也沒個遠見,讓你讀這個專業,連轉現役都不行!”
當年金歡喜能考上大學,金寶庫就已經燒高香了,哪還管什么專業啊,直到去年,幾個兄弟的子女開始轉了現役,他才開始著急。
“我還是回濱城吧,不進異能小組,但宋伯伯需要,我一定幫忙。”
“也行,你們總有為國家出力的那一天!”宋安國點頭答應,“那我讓朝輝去濱城陪你!”
“別別,宋夫人會恨死我的!”沈夢昔笑,“早都是地球村了,交通發達,我隨叫隨到!”
沈夢昔把住宋安國的脈搏,片刻后肯定地說:“您現在的身體很好,心臟約等于35歲的年輕人,中氣也足,只是尾椎受傷過,這些年來逐漸影響了腰椎頸椎,致使彈片錯位壓迫了血管和神經,加上您過度緊張,才導致昏迷。”沈夢昔放下手,“我已替您矯正過了。宋伯伯,其實您不必過度依賴醫生,如果一個醫生,讓您產生了依賴的心理,那就和那些終生服用的西藥是一個目的了!您首要相信的,應該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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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昔和江海貝在十月六日返回濱城。
江海貝與她疏遠了許多,沈夢昔也只作不知,兩人在飛機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富士山的爆發,一個多小時后,飛機落地,各自回家。
一進單元門,沈夢昔就覺出樓里有種怪異的氣氛,讓人不舒服。
出了電梯,蔣玉梅家的門立刻開了,“歡喜回來了!”
“回來了!”
“我想好了,明天跟你去東山鍛煉打拳去!”
“喲,怎么突然就想開了?”
“唉,關勝男她媽啊,癱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離不了人,我一想到這個就受不了,要是我也那樣,得讓我兒子遭多大的罪啊!我寧可一頭撞死,也不活了,我都跟你峰哥說了,要是我得癌癥晚期了,或者腦死亡了,就別給我搶救了,氣管切了,一身管子,腦子啥都不知道,還搶救個什么勁,家里的錢都扔醫院了!你說是不是?”
“所以你要好好鍛煉身體?”
“對!”
“那行,明天五點,一起爬山去!”
“五點啊!太早了吧!”
沈夢昔當晚打坐,就明白為什么樓里氣氛的怪異了。
關勝男的母親半身不遂,住在關勝男的南臥室里,屋子里十分潔凈,她的床邊有個小床,是保姆的,保姆五十多歲,有點胖,話也有點多,一邊做飯一邊嘟嘟囔囔。
關母將床頭柜的茶杯摔倒地上,大吼:“閉嘴!”
保姆快步跑過來,“你這老太太怎么這樣?”
“哪樣了?我花三千塊雇你,不是聽你嘮叨的!”關母雖然躺著,但是氣勢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