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天丈山前的那個結界,謝松眼睛一亮。
在天海宗幾乎所有高手齊聚,然后祭出了震教的百劍誅妖陣,都沒能破解那個結界,謝松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
待謝松回過神來,“樓師侄,可否能告之家師姓名,其修為令我等欽佩。”
在謝松眼中,他天海宗諸人修為雖已達到翼將,放眼整個亞荒,卻不過爾爾。
但在鎮教的陣法《百劍誅妖陣》的加持下,就算對上修為達到神將的強者,也能分庭抗衡。
至于修為能達到神將以上強者,在亞荒定然不是無名之輩。
在東臨,修為至神將以上者,多出仕帝王城,無一不是名震天下的人物。
然而就在天海宗竭盡全力《百劍誅妖陣》的攻擊下,那個結界卻是紋絲不動,安若山巒。
有長老言,此人結界定是借了天丈山結界取巧,謝松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如若不然,依謝松自己的判斷,造下此結界者,修為必是到了無上武念以上。
面對無上武念的強人,莫說他天海宗傾巢而出,東臨九境十八宗三五家齊上,也很難討到便宜。
下場最大的可能是,尸橫遍野。
如此強者,就算不是帝王城之人,在東臨也絕不會默默無聞。
“我來天海宗之前,沒有拜過人為師。”
樓巖斷然不敢把白起之事說出來,況且白起也沒有收他為徒。
經過自己了解的點點滴滴,白起人生的大起大落,其中必然牽扯了無數利害和無數秘密。言多必失,且不說把自己牽連進去,單說白起管了自己一年飯,也絕無可能出賣他。
“那道人,我只知道稱他為公孫先生,他收留我給我飯吃,我替他干雜活。每日打酒挑水,收拾雜物。就在兩年前,他扔了本書給我,我便自己修行了一些功法。”
樓巖說的也是算實話,白起也好,公孫不落也罷,確實沒有在修行之事上指點過自己,唯一的也就是扔了本墊桌角的《將軍令》讓自己獨自修行。
“可是帝王城的那本《將軍令》?”
剛上天海宗之時,樓巖在虹陽殿中對著掌門墨塵真人和眾位長老說過此事,也提過公孫先生。但三長老謝松雖然找不出什么明顯破綻,但也覺得此事十分蹊蹺。
那姓公孫老者與帝王城有關,實力也恐怕達到了令人生畏的無上武念,謝松這段時日查過了典籍,在帝王城的歷代高人在,卻沒有找到姓公孫之人。
“這個在下不知,那本《將軍令》出自哪里。”
樓巖依舊實話實說,大長老田丘說之前,他自己也不知道《將軍令》是哪兒的功法典籍?
聞言謝松自顧自的點了點頭,讓樓巖一時間不明白他的含義。
“樓師侄喝茶。”
謝松見樓巖杯的茶尚滿,示意他飲用。
待樓巖飲完,謝松再次為其續上一杯,“前幾日,師侄可曾去過乾蒙峰?”
“在下前幾日,曾去過乾蒙經書閣一趟。”
接下來謝松的話,終于讓樓巖猜到了幾分,他請自己前來的用意。
“師侄在經書閣,可曾遇見過二長老門下的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