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玉袍男子的修為,殺葉丹、葉青簡直易如反掌。
并且他進入天海宗,就算不破除天海宗的宗門結界,也一樣能了無生息的來去自如。
他之所以這么做,只是想鬧出更大動靜,把天海宗全部門人引于此地。
因為玉袍男子心中,就這么殺了葉丹,實在是太過便宜。
葉丹死不足惜,在他死前,玉袍男子要慢慢折磨羞辱盡興,讓其身敗名裂,方才能緩解幾分心頭痛恨。
俗話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奪妻之恨,若是不報枉為人!
葉丹雖未在玉袍男子身上,做過此兩件事。
但在玉袍男子心中,葉丹所做之事,更可恨十倍還不止!
玉袍男子原本生來,便過的是錦衣玉食的日子。他之所以閉關修行了十年,為的不是名震東臨,也不想去一戰雪荒揚名天下。
玉袍男子所為的,僅僅一個字——
恨!
心底永遠無法平息的痛恨!
“掌門真人。”
經過剛才的較量,玉袍男子的實力,早已在天海宗三位掌教心中,留下了深深陰影。玉袍男子連喊了墨塵真人兩聲,他才反應過來。
“若天海宗,還要出手阻攔。”
玉袍男子冷冷的笑了笑,“我便只當天海宗,是個藏污納垢的臟地方。”
玉袍男子冷若冰霜的話,每一個字都生硬的砸到了天海宗門人心中,“若是藏污納垢之所,動起手來,我便不會再留情!”
不過就算此刻他出言羞辱宗門,天海宗卻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反駁些什么。
“公子,老夫有一事請教!”
墨塵真人調息了下,剛才硬拼而受損的魂力,“葉丹長老所犯何事,公子要如此置他于死地?要是公子能道出個一二三來,我天海宗絕不姑息養奸,還公子一個公道。”
二長老葉丹,心中拼命思索,自己是何時得罪了這個,強悍至極的青年。左思右想,可怎么都沒有半分印象。
以葉丹為人,面對修為高絕者,或身份顯赫者,他刻意巴結都還來不及,怎可能去無智的結怨呢?
葉丹就算這樣想下去,想個一年半載可能都尋不到答案。
玉袍男子同樣也不會給他時間。
今日就要取了他性命!
因為弱者,在強者面前,是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
玉袍男子原本生性乖張,今日到此,已是克制性情到了極致。
“若我不愿說呢?”
玉袍男子的忍耐,已經到了臨界邊緣。他一連好言相勸恩威并用,但天海宗這群木頭,卻是油鹽不進死不開竅,
玉袍男子給天海宗,下了最后的通牒。
只要交出葉丹這個狗賊,他與天海宗從今往后,依舊井水不犯河水!
如若不然,就休要怪他冷血無情了!
“若公子不愿說明理由,我天海宗,便不能坐視自己的門人,受人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