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一共舉行了十幾天,半個月長,直到小雪才結束。
長沙刺史府,也正式迎來了又一位女主人!
新婚之際,邢道榮也沒有閑著,當軍師技‘初級離間計’和系統‘招降’功能恢復后,再次找來此前戰后俘虜。
讓他欣慰的是,武力74的‘驍將’潘璋,和武力78的‘勇將’陳武,赫然成功招降!
邢道榮自然大喜,吩咐‘細作部’暗中前去江東收取二人家眷,隨后,便萬事不管,只在刺史府中享受幸福的婚后生活。
這卻不提。
……
許都。
“呵呵,荊南邢安民,倒是一個妙人!”
看完荊南使者帶來的書信后,曹操輕笑一聲,看向堂下諸人,笑道:
“邢安民向吾要人要馬,還討要官職,諸公以為如何?”
書信內容阿諛奉承之詞不少,曹丞相雖覺大部分乃事實,卻也從中看透了吹捧之意。
堂堂大漢丞相,戎馬一生,見識何其廣博?自然不會被區區贊譽之詞所蒙蔽。
但信中內容,多少讓曹操覺的有趣,于是,給了一個‘妙人’的評語!
以曹操的文采,邢道榮那自以為是,頗為自得的文章,自然難入法眼,沒有半點置評的意思。
這篇文章本是千古佳文,按理,即使是曹操,也需贊嘆不已!
奈何,文章被邢道榮改的亂七八糟,早已失去原本韻味,哪里會被曹操放在心上?
這也沒辦法,以邢道榮的文采,修改后能依然保持語句通暢已屬不易,不能苛求。
當然,信中內容,倒是頃刻間被曹操抓住了。
“邢安民之言不可信也!”
一名文士出列,拱手說道:
“據探馬來報,與江東一戰,荊南雖有折損,本身實力仍在,絕不至于信中所述般凄慘!”
“且邢安民最近娶孫權之妹為妻,與江東之間大有聯盟之勢,不可不防也!”
聞得這名文士述說,曹操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非也!”
就在此時,另一名文士出列,拱手說道:
“邢安民雖有異心,信中所言也皆為虛妄,但荊南和江東不可能和好,娶妻一事亦頗多用強,雙方恐怕不但不會聯盟,關系還會更僵!”
“另,荊南雖借口修整,拒絕子孝之邀,沒有參與夏口一戰,卻非與江東和好,實為提防丞相也!”
“以其割據野心看來,這般行為實屬正常!”
這名文士繼續說道:
“依吾之見,其索求人馬之事,不過貪心作祟,無須理會,倒是朝廷官位,卻不妨加之,以示丞相好意!”
接下來,眾人紛紛開口,大意和這名文士差不多,都認為人馬要求不予理會,但邢道榮的官位,卻可以提一提。
反正所謂的官位,也不過一紙冊封而已,能有什么付出?
“丞相!”
文官之首荀彧出列,拱手說道:
“觀邢安民之行為,野心不在孫權劉備之下,乃梟雄也,正好令之于荊南和江東消耗,既然他欲求官,不妨給一個荊州牧,右將軍之銜,安其心就是!”
“嗯!”
曹操‘嗯’了一聲,撫須沉吟片刻,說道:
“文若之言,正合吾意,便予邢安民荊州牧和右將軍之銜罷!”
說罷,攤開布絹,筆墨揮灑,頃刻間完成一書,命人輕騎送往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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