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很明顯就是后者,他感覺自己被坑了,還抓不住關鍵點,一連演示了三遍,他都沒找到破綻。
李牧擺擺手把人趕出去,對李佑道:“怪不得人家,自己眼力不行,愿賭得服輸。你大喊大叫的,還亮出身份,還嫌不丟人啊?”
李佑想爭辯,但看到李牧的目光,不知怎地就膽怯了,哼唧了一聲,道:“太子哥哥說的是,我知道錯了。”說罷,他還看向梁公公,道:“閹豎,這回是本王的不是了。”
“折煞奴婢了,是奴婢的不是。”梁公公趕緊跪下,他現在滿心只想把這倆閻王爺送走。
剛才李佑的囂張,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傳出去終歸是不太好。李牧想了想,道:“這個銷金窟就在皇城根兒,你們又這樣大張旗鼓的,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從今兒起就停了吧,回去告訴高公公一聲,就說是孤的意思,月底孤差人給他送去五萬貫,不會讓他為難。”
“這……”梁公公心道,錢是不差了,但我們的油水……他想找個借口搪塞,但是看到李牧的目光,頓時感覺自己的心思好像都被看透了似的,一個屁也放不出來,只剩下唯唯諾諾應聲了。
李牧拍拍李佑的肩膀,道:“輸了多少錢,孤給你補了。”
“輸了七千貫。”
“輸了就輸了吧,男子漢要豁達。”
……
李牧沒想到李佑這么有錢,七千貫啊!把東宮折騰折騰,能不能湊出七千貫來也不一定。
怪不得李佑狂呢,有背景還有錢,擱誰誰不狂?
這樣的好兄弟,還是得多親近親近。
梁公公派了人準備了馬車,取了李牧買的東西,把兄弟二人送回了文學館。他也要進宮去找他的干爹報告,銷金窟關了可不是小事兒,這里面的牽扯,他一個人可負擔不起。
“太子哥哥,聽說你學會了一門新的修煉法門,是叫做儒術來著?能不能教教我啊,我最不喜歡讀書了,可是母妃非得逼著我讀書。”
“這有何難?”李牧抬起手,照著李佑的腦門就是一個腦拍。李佑被拍的額頭都紅腫了,眼淚汪汪道:“太子哥哥,你干嘛打我啊?”
“欸?”李牧沒有發現系統中出現李佑的名字,感覺奇怪?咋回事,腦拍不好使了?
他又拍了一下,還是沒反應。還要繼續拍,李佑哭著躲開了:“太子哥哥,我知道錯了,你別打我了,我腦門都青紫了!”
“不是,我沒想打你,我是在教你!”李牧抓住李佑,又是一記猛拍:“你說你咋就不開竅呢?”
“太子哥哥,你再拍我就不是開竅不開竅的事兒了,我腦袋要裂開了!”李佑掙扎著跳下車,連滾帶爬:“太子哥哥,改日再拜會,我先回府了,看來我和儒道是沒緣分了,我還是練武算了!”
“別跑啊,你這小子,哥哥真不是打你!”
“不用了,我不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