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黑箭,他有個孿生兄弟叫白矢,以后你看衣服顏色就能辨認出來。”
孿生兄弟。難怪,我說怎么衣品這么正常
在現實世界里,艾德從來沒見過白矢這位兄弟,甚至都沒聽他聊起過,想必多半是已經過世了。也許白矢掛在房間里那只機械弩就是他的遺物。
“小意思,都是隊友,以后有什么難處盡管提。”黑箭和艾德握了握手,客套了幾句,隨后繼續追問海怪,“我的花呢我上午放在窗臺上的,怎么不見了”
“我把它挪到陰涼處了,你不該把它堆在窗臺上,太陽一曬花瓣都焦了。”
海怪說著從桌子底下捧出了三束玫瑰花束,花蕊中央的內圈是鮮艷的玫紅,隨后是深紅,最邊緣則是接近黑暗的顏色。上面隱約能看到一點曬痕,但顯然不是曬黑的。
玫瑰花,而且不止一束。這是送給誰的
“瞧你說的,就這倒霉天氣,我哪知道什么時候出太陽啊”黑箭接過花束,聳了聳肩抱怨道,“哎呦您身上這股咸魚味兒是越來越重了,都快把花兒給熏臭了,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買的高級品種。”
“你以為我想這樣”海怪撇了撇嘴,“這個月底我就退休了,以后你想聞都聞不著。”
“誰想聞啊,好好享您的清福去吧,讓我們這些年輕人替你受苦受累得了。”黑箭挖苦道。
嘎吱。門又打開了。
“喂,你到底在搞什么雞毛,不是說好取個花馬上就回來嗎我還以為你在拉屎奧莉維亞小姐的演出還有一個小時就開始了,連門口的馬車司機都等急了”
只見白矢滿臉不耐煩地走進門來,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急什么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你以為到那就能直接進場嗎還有檢票時間呢,來劇場的都是體面人,你以為你想進”
白矢說到一半,突然注意到房間里還有一個陌生人,語氣頓時放緩了許多
“這位是”
“新來的。行了,先拿上花,待會兒路上給你慢慢說,趕緊回車里吧。”
還沒等艾德做自我介紹,黑箭已經把兩束玫瑰花塞進白矢懷里,自己抱著一束,把他往門外推。
行吧,至少不用做第三次自我介紹了。艾德慶幸道。
他望向房間門,想要目送兩人離開,卻發現在白霧繚繞的盡頭,站著一個有些怯懦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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