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蒂婭點點頭。兩人謹慎縝密地搜索起整個老房屋。
“咯吱咯吱”,老化松動的舊地板不滿地響著,塵埃逐漸升騰,彌漫出一種古老而嗆人的味道。
屋內無人問津已久,然而并沒有絲毫鼠跡或蟲蛀的跡象,角落尚有幾張完好的蛛網,蜘蛛卻早已經不見蹤影。
除此以外,此中并無出乎意料之物。
“一樓看樣子沒什么東西了,我們去二樓看看吧。對了蒂婭,我挨了一槍之后腦袋記性不太好了,如果有什么遺漏的東西麻煩你提醒我一下。”
再次確認沒有夾層暗門之類的東西后,艾德提議道。
“嗯嗯,二樓是三間臥室,你、我,還有懷科洛先生的。還有一個雜物間。我們先從哪搜起?”蒂婭歪起頭問道。
“先從懷科洛先生那間搜起吧。”
艾德說道。他對這位養父幾乎一無所知,對他來說這是個找回過去記憶的好機會。
房間內部很簡單,一張單人床、床頭柜、搖椅、三腳木頭衣帽架、一臺空衣柜(據蒂婭說是懷科洛先生死后艾德自己都拿去燒掉了)、一些空的腌漬橄欖罐頭以及幾瓶空的杜松子酒瓶,形狀完好,被清洗得很干凈。
艾德拿起酒瓶看了看褪色的標簽,完美牌杜松子烈酒,根據隊里那幾位吧臺常客的說法,這個牌子的口碑和它的名字形成了鮮明對比,只不過它的價格又讓人沒什么好抱怨的。
這東西就是給最窮酸的酒鬼用來買醉的,連奎茵都不會喝。——白矢原話是這樣。
投機商人,又有經濟能力送兩名養子去公學讀書,按理說不至于喝這樣的劣酒。
艾德又看向腌橄欖罐頭。這東西又苦又澀又咸,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味道和嚼勁,即使在腌菜里也是最難吃的那一檔。
難道說是個人口味?
“蒂婭,懷科洛先生生前很喜歡這兩樣東西嗎?”艾德轉頭問道。
“是的,他總是拿著酒瓶,端著一碟腌橄欖坐在搖椅上瞇著眼睛晃來晃去。”
好吧,看來的確如此。天底下連喜歡嚼土塊的人都有,自己這位養父有些獨特口味倒也并不算多奇怪的事情。
“哦對了,以前我有告訴過你為什么要燒掉壞科洛先生的舊衣服嗎?”
“不,我問過,你什么也沒說。”蒂婭搖了搖頭。
“嗯,那懷科洛先生離世時有交代過什么嗎?”
“懷科洛先生去世時我在學校尚不知情,那時只有你一個人在場。”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